假如迟川让她上海大,深大,她也是如此坚定吗?
不太是吧。
“蝉。”温书梨从床上弹了起来,长卷及腰的栗棕发跑到鼻翼、侧脸、耳边,有种仙女下凡不染尘埃的凌乱美。
“我忘了问你,你那天是怎么知道我痛经的啊?”
英语考试时的温书梨疼得移不开意识,脑中混杂不堪,只觉得记忆被搅乱,拼凑不出一块完整的来。
温书梨慢吞吞道:“现在才想起来。”
艾蝉不会撒谎,但也不想不遵守约定,“梨梨,我们相差大概半个月吧,时间一推算,自然而然便知道了。”
理由应该可以让温书梨信服。
其实,艾蝉也有一点私心,她想让温书梨明白沈厌对她的喜欢,可温书梨同她说过,她有暗恋的人,想找到他。
如果沈厌就是这个人该多好啊。
单向喜欢需另一方承受太多未知变数,就像她现在对某个人动了心,也只是悄悄在角落观看,连伸出手试探的勇气都没有。
“暗恋”二字,仿佛被造就出来便赋予了“不能窥见天光”的意义,待于蜷缩的角落,憧憬消减,刺入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