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干“坏事”的念头,她欲盖弥彰道:“你是想好怎么嘲笑我了吗?”
沈厌答非所问,掌心紧贴她的,取暖,“我手冷,女朋友帮我暖。”
接着她的上一句话,又说:“谁说你一定会输?不是有我呢。”
褪去棒球服外套,沈厌只穿了件纯色卫衣。
二层没有暖气,衣服又偏薄,挡寒远远不够,以至于他的温度下降了些,手心比刚进酒吧那时还要凉。
她与他就像两个极端,她处于烈火,他溺入冰泉。
温书梨心疼,后悔自己没多穿两件外套,她细眉微微蹙着,“阿厌,我先出去给你买件衣服。”
边说边脱下棒球服,半途中,沈厌重新帮她穿好,笑了,“我就是手有点凉,不用担心。”
“真的……没关系吗?”温书梨迟疑道。
“嗯,男人抗冻。”沈厌回答,转过话题:“你不想选真心话就不选,我会让你赢。”
禾乐说台球游戏公平竞争,不能有小动作,刚才连彻想作弊的想法被无情驳回。
就像打麻将一样,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出老千”,是要受谴责的。
“你不会是想作弊吧?”她瞄了眼禾乐的反应。
作弊的话,对其他人不太公平。
此时的禾乐正聚精会神地看连彻打台球,下一刻,突然起身,指着后者的鼻子,“你输了,喝酒,逃不掉的真心话卡牌抽一张!”
属实一惊一乍,温书梨差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