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后面,情绪越来越激动,眉毛好像在下一刻就要起飞。
直到沈厌出口打断,言语染了笑意,“治治你的耳朵行不行?智障。”
迟川一脸问号:?那女生刚刚叫的谁?
严晟凛看不下去了,指了指自己,“川哥,梨子叫的我,我小名小严,噗。”
迟川:“……”靠,丢人丢到家了。
温书梨本人对于这样的乌龙并不在意料之中。
作为一个云夏土著,普通话中掺杂了点小方言问题不大,云夏市的方言很容易辨析,每当碰到音节是第二声或者第四声的字词,她会无意识地转化成轻声。
而“厌”和“严”巧就巧在了一个四声一个二声。
思绪乱飘,慢慢偏离轨道。
就在这时,一支外壳全黑的中性笔划出优美的弧线,倏然间蹦到了她的板鞋旁边。
声音清脆,尤其在极其安静的氛围内。
这支笔,有点眼熟。
好像是沈厌做数独游戏的那支笔,说来也怪,对人脸盲,对中性笔却能一眼记住它的样子。
温书梨顿了两秒,而后稍微偏转身子,与沈厌四目相对。
她在确认一件事情,确认这只中性笔是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