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画面了, 好窒息。”
“嘘,小声点, 看戏。”
“……”
讨论声窸窣, 随风递入楚淮耳朵里, 不大不小的。
他愣在原地,现在的情况无异于在他脸上画乌龟涂鸦,谁让自己喜欢对方呢,不太情愿屈服:“我记得你没说过啊, 难道是我记错了?那以后都不买带葡萄的, 小意外。”
阮欢回绝, 面无表情,“不用了,反正你买的奶茶我一次也没喝过。”
大小姐一向骄纵、目中无人, 认为自己就是上帝, 积累的情绪值濒临爆发临界点,挡也挡不住。
楚淮送了大半个月,她一次也没喝过,处理方式分为送给同学、朋友,或者直接扔掉。
说难听点儿, 他本质上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 吊着,挺爽的, 不要了, 便一脚踹开。
周遭窸窣声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