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雪贴在祁骁的脖子上,声音闷闷的:“嗯,外公也跟我说过的,他们是跟医生确认过才决定生下来的。”

小时候的晏清雪一直背负着害死母亲的罪恶感,外公花费了很长时间,才让他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不被钟永良的怨恨影响。

“手术台上的事完全是意外,生育本身就是一件风险十足的事,即使是健康的产妇也会有分娩羊水栓塞的可能,你妈妈,她只是很不幸的,遇上了这种可能,这是谁都没想到的。”祁骁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