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一刻,他闻着萧元鹤的信香却不能自已。他调配过萧元鹤的信香,如今反复品尝过,方觉出他所配的信香,根本不及萧元鹤本人一分。
萧元鹤的情期足足过了五日,二人都没有离开那间玉器铺子,萧元悯只着人回去说他带着萧元鹤去郊外别庄小住几日。他素有主意,行事又稳妥,信王和信王妃对他放心得很,便也没有多想。
这五日里,萧元悯和萧元鹤除却不曾结契,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个遍。
萧元鹤第五日已经清醒了许多,他想起情期中种种,也不由得愣了神。
后悔吗?
萧元鹤自然不后悔,他觊觎萧元悯已久,能得到萧元悯,他再欢喜不过。可萧元悯呢?他是因着被信香所引诱,抑或只是因着怜悯他?
萧元鹤根本不敢想,萧元悯对他有除了兄弟之情以外的情感。否则,萧元悯为何不愿同他结契?
情期中消耗太过,萧元悯在萧元鹤睡着时请大夫开了滋补的方子,坤泽大都如此。坤泽身体本就不如天干强健,情期中尤为脆弱,萧元悯虽不知萧元鹤是不是和寻常坤泽一般,可到底有备无患。苯文件.来自一三九4九4六三一
萧元悯将药端进来时萧元鹤仍旧闭着眼睛,他睡着时乖得很,嘴唇红润,面色白皙,眼睫毛纤长垂落着,是一副清俊秀逸的好相貌。萧元悯看了会儿,就察觉萧元鹤约莫已经醒了,呼吸都乱了几分。
还装睡?扒他裤子往他身上坐的那腔孤勇劲儿呢?
萧元悯忍不住笑了。
他开口道:“若是醒了就将药喝了,我要回府一趟。”
听他要走,萧元鹤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腾地坐起身,可腰太疼,屁股也疼,忍不住抽了口气“二哥,我和你一起回去。”
萧元悯说:“你在这儿再休息两日。”
萧元鹤仰起脸看着他,后颈隐隐作痛,顿时反应过来,二人虽未结契,可几日欢好,他满身萧元悯的信香,自是不能让外人瞧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