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悯动作稍慢,自下而上看着萧元鹤,萧元鹤这才缓上一口气,眼角竟沁了水珠,他虚虚地撑着萧元悯的胸膛,哑声道:“我来。”
萧元鹤骑跨在萧元悯身上,摆动着腰吞着天干的硬物,屋子里已经尽是二人交融的信香,熏得二人都已忘却了人伦,只有再鲜活不过的情欲,爱欲。萧元鹤不是完整的天干,也算不上坤泽,突然,不知撞着何处他腿软着下坐,将整根硬物都吃了进去,这一下太深,顶得萧元鹤情不自禁地呜咽了声。
萧元悯只觉茎头似是被含入一道狭窄的孔穴,湿润润的淫水溅了上去,刺激得他面上潮红,眼里也泛上了天干情事中本能的侵略欲。他下意识地往那处撞了好几下,直将萧元鹤弄得不住发抖,后穴剧烈地缩紧夹着他的茎物,竟有些受不住地想吐出深埋其中的物事。
萧元悯自不会允许。
他一个翻身将萧元鹤掀身下,复又欺身而上深深顶了进去,他被里头的那张小口吮吃得舒爽至极,过了几息才想起什么那或许就是萧元鹤的生殖腔了。
萧元鹤的生殖腔生得浅而狭窄,阴茎插进去轻易就能撞着那要命的地方。
这是他弟弟的生殖腔容纳天干的性器,也是将来孕育子嗣的温床,他原本以为是天干的弟弟……小鹤理智在提醒萧元悯将阴茎抽出去,可本能却在催促着他占有,狠狠地捅开萧元鹤的生殖腔。
萧元鹤也会喜欢的。
萧元悯短促地喘了声,抬手拂开汗湿黏在萧元鹤脸颊边的发丝,萧元鹤也是他父亲的儿子,细看之下,二人的面容轮廓是有些相似的。
这是他的弟弟。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不断挣扎,一个在陈述着萧元鹤的喜欢,他会喜欢,兄弟乱伦,他们也早已经没了退路,不如索性就乱个彻底。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这是他的弟弟,是他自小看到大的萧元鹤。萧元鹤如今正当情期,顾不得太多,可他不能不顾。
萧元悯不动,萧元鹤微微喘息着,望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不假思索地将腿缠上萧元悯的腰,在他耳边说:“我想和二哥结契。”
“我想永远属于二哥。”
番外四
段临舟的怀孕是个意外。
当年他的身体亏空太过,身子弱,牧柯和纪老大夫时时调整着药膳的方子,仔细地将养了两年,身体终是大有好转。没想到,临到新春,却诊出了喜脉。
那时他们都在城外的别庄里,徐英夫夫,于靖,许方意还有周自瑾等人,还多了一个人丰州知州覃叙。
覃叙当年孑然一身来了丰州,丰州那时就是一个烂摊子,说来这人倒也真有些本事,竟在短短两年里让丰州渐渐恢复了秩序。虽不比当年鼎盛,可在这乱世里,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毕竟当年战乱时疫,丰州十室九空,几乎成了一座空城。
覃叙是个聪明人,对时局看得透,在丰州待了一年,便向穆裴轩示了好。
方垣对此人评价颇高覃叙,宰辅之才。
一来二去的,覃叙便和穆裴轩等人相熟了起来。年关将近,覃叙带了年礼来了瑞州,正逢着穆裴轩和段临舟去城外别庄小住数日,便也跟着一道去了。
诊出喜脉那一日,段临舟白日还跟着他们一道骑马去打猎,傍晚时吃他们打回的野物,闻着油腥味儿,脸色微变,没忍住就吐了。穆裴轩吓了一跳,忙让周自瑾去城里接大夫。
段临舟无意扫他们的兴,摆摆手,道:“许是吹着了,你们吃着,我先去歇会儿。”
“歇会儿就好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段临舟身体弱,自无二话,穆裴轩就和他一起转去了内院。别庄在郊外,即便周自瑾骑了马,脚程快,等他将大夫带回来,天也已经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