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舟脖颈也生得漂亮,纤长如鹤,穆裴轩顶了顶发痒的齿尖,哑声说:“我舔一舔。”
“不咬,”穆裴轩说。
情期中的天干精力充沛,他眷恋地啄吻着段临舟的脖颈,呼吸就变得急促了,下头也硬邦邦地顶着段临舟。段临舟本就是勉力起的身,他嘴唇一碰上就已经忍不住发抖,湿软的舌头爱抚着后颈还未愈合的咬痕,微微发痒,又有几分疼意,段临舟双腿打颤,“郡王”两个字刚出口,尖利的犬齿就叼住了细嫩的皮肉。
穆裴轩控制不住想要标记段临舟的欲望,偏偏他是中庸,即便进得再深,他们都无法结契,他的信香也无法在段临舟身上久留。
这根本无法满足情期中的天干,愈是如此,他愈想将中庸揉碎,想让他的每一寸身体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由内而外,包括那藏在体内的小而退化的生殖腔。
穆裴轩问他:“冷不冷?”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满是欲色的眼瞳,那样的一双眼睛,带了几分让人触碰的危险,摄人至极,他摇头道:“不冷。”
色令智昏,段临舟自暴自弃地想,无怪这么多人倒在美人计下。他们家小郡王不曾刻意施展美人计,可就这么一张脸,这样深情专注的眼神,他要什么段临舟能舍得不给他。
穆裴轩说:“我让你再热一些好不好?”
段临舟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穆裴轩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吻住他的嘴唇,慢慢的,在他脖颈锁骨留了一片斑驳吻痕。
段临舟皮肤白而薄,乳晕上还有两个他昨夜留的牙印,穆裴轩扣着他的腰,埋头就咬住了小小的奶尖儿。段临舟低喘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就被攥住了抵在桌边,穆裴轩口中好热,舌头湿润有力,顶着敏感的奶孔拨弄碾压,刺激得段临舟发出低哑的喘息。
他将手插入穆裴轩发间,冷不丁的,被咬疼了,段临舟揪了揪穆裴轩的头发,说:“别咬”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嘴巴里抿着奶子嘬吸舔吮,段临舟的手指又变得绵软无力,挨着他,指尖无意间碰着穆裴轩的耳朵,那一片都过电一般,变得发烫。
牧柯昨夜就知道穆裴轩发情了,虽有些诧异,可也没有多想,相较于他,牧柯更担心的是段临舟。
段临舟的身子弱,只怕未必经得住一个天干的情期。
他开了一个药膳让下人每日烹了给段临舟补身子,又叮嘱流光,若是段临舟醒了,便着人给他递话。
他和纪老大夫好不容易才将段临舟的身体调理得好些,可不能让穆裴轩给弄得功亏一篑,牧柯自己是天干,又长了穆裴轩几岁,自是知道情期中的天干是什么样的。
流光急急地将牧柯请来时,屋子已经关紧了,满院都是天干的信香,专横又霸道,根本不容人靠近。
牧柯啧了声,将自己的信香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没敢去刺激穆裴轩,问流光:“他们什么时候醒的?”
流光道:“两烛香之前。”
牧柯说:“药膳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