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再是冷静聪明的天干,进入情期也会失去自控。
那一刹那间,段临舟脑海中闪过诸多和天干情期相关的种种,可看着穆裴轩微微发红的眼睛,所有当有的应对策略还是不见了踪影,他低声道:“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进入情期?”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一开一合的嘴唇,隐约可见舌尖红润,脖颈儿也白,热水蒸腾得发红,每一寸皮肉入了眼,都似泛着不可言说的香,勾得穆裴轩口干舌燥,只想狠狠攥住咬上几口解解馋。半晌,他才克制地闭了闭眼睛,吐息灼热,说:“不知道。”
实在莫名。
可他真的想要段临舟,尤其是此刻的段临舟赤条条地坐在他怀里,他那东西顶着段临舟的大腿,腿肉细腻,让他很想用力厮磨顶蹭。穆裴轩不曾有过情期,可他见过发情的天干,知道进入情期的天干和野兽无异,他一旦失去理智,只怕会失控地伤了段临舟。
穆裴轩浑身的筋骨都绷紧了,他抱着段临舟哗地自浴桶中站起,跨了出去,哑声道:“你不能和我待在一起。”
段临舟下意识地勾住穆裴轩的脖子,听了这话,他没有说话,直到穆裴轩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干净身体,起身想穿上衣服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臂,说:“想去哪儿?”
穆裴轩顿了顿,道:“让牧柯过来,他有遏制情期的法子。”
段临舟道:“过了这次,下次呢?”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那截瘦削的手臂,齿尖发痒,不敢多看,强行让自己错开了目光,含糊道:“下次再说……”话还没说完,就被段临舟拉低了身体,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段临舟贴着青年精壮滚烫的胸膛,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好像能蛊惑人,“我不会为你找坤泽的。”
即便他曾玩笑似的说过为穆裴轩寻个坤泽,可到今日,他根本无法忍受穆裴轩身边出现别人。
段临舟夹着他的腰,被热水蒸得不再冰冷的手指触碰着天干后颈的腺体,察觉穆裴轩骤然紧绷的身体,微微笑了一下,道:“不想和我试试吗?”
穆裴轩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重,他艰难地抓住段临舟的手,说:“……你受不住。”
“我可以,”段临舟不假思索,他蹭了蹭穆裴轩的鼻尖,低声道,“还是说你想要别人?”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说:“不想要别人,没有别人。”
段临舟满意地笑了,那双眼纵容又愉悦地望着穆裴轩,就这么躺在床上,说:“我是你的。”
他声音里透着股子危险的引诱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拿脚抵住他的腰胯,看着青年胯下已经全然勃起充血的硬物,缱绻又浪荡地道:“让我看看情期里的天干有什么了不得的。”
“心肝儿,不要忍耐。”
穆裴轩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更红。
情期中的天干禁不起撩拨,情欲燎原,平日的克制和忍耐都抛之脑后,变得急色粗暴。以往二人欢好时,穆裴轩再是想要,都会将段临舟底下弄得湿软才进去,今次却再按捺不住,草草地插了几下便换了硬到发疼的性器顶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段临舟的错觉,竟觉得天干那东西好像大了一圈儿,粗大狰狞的物什好像要将他撕裂,不过才插进去,段临舟眼睛就湿了,双腿不住地发抖。
穆裴轩吃着他的舌头,津液交换,含糊地喘息都隐没在唇齿间,泄出几声更是引入遐想。
后头那处穴眼本就紧窄,平日弄得湿哒哒的才能勉强吃下他那根东西,如今他强行捅进去自是咬得更紧,仿佛在抗拒他的侵入一般,陷入情期中的天干根本无法忍受属于自己的坤泽的任何抗拒。他抬起身,攥着段临舟两条腿架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抽插起来。他插得好凶,阴茎粗蟒一般钻入被撑开的小口,阴囊拍得不住响,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沉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