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疼又痒,迫切地渴求着再作弄上一番。

时局混乱,段临舟身子也不好,细细算来,二人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可谓是久旱逢甘霖,都有几分失控地热情。穆裴轩将段临舟两条瘦削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挺着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夯入紧窄的臀缝,侵入得深,阴囊拍在臀上闷声响。

段临舟爽得微微眯起眼睛,搭在穆裴轩肩上的腿绷直又舒展,脚趾紧紧地蜷着,一边挺身迎合穆裴轩的操弄竟比二人过去的情事都来得快活,心神都似为之战栗。

穆裴轩正当少年,欲盛,开荤不久之后二人又经别离,如今一经释放,恨不能将段临舟嚼碎了吞下去。段临舟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阴茎插得谷道湿软发麻,这样强烈的快感鞭笞着每一寸筋骨,性器也一甩一甩地溢出精。

穆裴轩走过几遭就寻着了段临舟的要害,他记记都碾着那处去,中庸的后穴不如坤泽适宜性事,可此刻也仿佛被操熟了,乖顺绵软地含着他吮吸,穆裴轩被段临舟绞得身躯汗津津的,只能凭借着满腔征服欲和侵略欲要将那处操开,操乖。

穆裴轩想要段临舟,这种渴望来得毫无征兆又理所当然。

穆裴轩哑着嗓子问他:“舒不舒服?喜欢吗?段临舟。”

段临舟身子弱,才施过针,哪里能承受住天干这样恣意凶狠地索求,可又贪恋这种太过汹涌的快感,只能抱紧穆裴轩结实精壮的身体,说:“喜欢……好爽,郡王……”

段临舟有一把好嗓音,呻吟起来骚得很,色气十足,穆裴轩听着他叫自己郡王,突然就生出几分不愉,抓揉着两瓣屁股肉,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撞在内里腔口,“段临舟,换个称呼。”

他固执地不想听见郡王二字,段临舟深陷情欲中,反应慢,自也叫不出穆裴轩满意的称呼,反而被操得双眼失神,扭着腰臀想躲。穆裴轩扣住他的身体往自己胯下按,半晌,忍不住俯身在他耳边说:“你在信中如何称呼我的?”

段临舟眼睫毛湿透了,过了几息,才喘息着叫出一声,“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