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那酒红色领带从盒子里取出,勾在手里,瞥了一眼上面的纹路。

将人抵在墙,又问了一遍:“给爸爸吗?”

耳尖被含住,她一秒也坚持不了,立刻服软:“给……”

“好乖,雁回真乖。”

他心满意足的握住那真丝领带,俯身吻了她。

对她说:“本来今天晚上不太愉快,但是小乖哄的很好,我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不会是奖励一顿……吧?”

女孩按住还在发麻的腰,嘴里嘀咕着,作势要逃。

傅容深哑然失笑:“你小雁回,在你眼中我就是这色欲熏心的种人吗?”

半天没说出话。

想要讨她开心,却没想到她脑子里想的竟全是这个。

比他还要急。

楚雁回绯红着脸,瞪他:“如果不是,那你倒是别亲我、别咬我的耳朵……小叔叔,是你把人撩起了兴致,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起了兴致?”

傅容深笑了,这抹笑是幽深的,像是笑着的狐狸。

三个字含着笑意:“那好办。”

将她抱起来,贴着她的耳朵。

“既然已经发货了,就必须要安排优质的物流服务,不然或送不到终点怎么办?”

她的整半片后背到腰都酥麻了。

傅容深将那酒红色的领带绑住她的手腕,控制着举过头顶,痴恋地深吻她。

她艰难地声音断断续续:“路上太颠簸了,货物会坏,贵公司的物流能不能……稳一点?”

他闷笑不语。

到了半夜,才蹲在她脚边回答说:“下次会稳的。”

她疲惫不堪,指控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喝着他喂来的水,心想:现在是君子,刚才是禽兽。

合起来是伪君子。

傅容深摸着她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印子,到这会儿才再次提起今晚本该商谈的主题:

“以我个人名义注入顾氏制药的资金已经陆续转出,如果顾鹤找不到接盘人,就将面临现金流危机。”

“他必然会找你麻烦。为了你的安全,我会给你安排保镖。再就是,出去记得跟我说一声。”

“我知道了。”

楚雁回点点头。

她明白顾鹤会找她,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十一月。

她再次与傅执炬见面。

“我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已经知道霍思思被霍渺渺害的原因,八九不离十。”

傅执炬一见到她就拉住她的手,激动地说。

两人面对面坐下。

“霍渺渺下药害霍思思,是为了死去的弟弟报仇。”

楚雁回认真的听着:“怎么说?”

“霍思思虽然和霍渺渺姐弟同属一母,但她们关系很差。霍思思在霍家的地位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高,可以说很不受宠。”

“父亲看重有商业头脑的前妻的孩子霍灼灼,母亲偏爱能巩固自己正妻地位的儿子霍洲洲,而她则无人在意。”

“她上有已经进入公司的姐姐的压力,下要跟本就有继承权的弟弟斗。在双方夹击下,为了夺权,她就用这种方法铲除弟弟妹妹。”

楚雁回倒吸一口凉气,霍思思竟然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不由得问:“可如果不成功呢?”

“或许她做的不是一次了,只有这次成功。”

“姐弟闹出那样的丑事,只能自杀,霍思思一箭双雕。”

“她没想到霍渺渺很顽强,不但没跟弟弟一样屈辱懦弱死,反而报复了她。”

女孩呆住:“可最后霍渺渺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