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撑不到核查结果，顾氏企业信用就降了级，随后第三次大量裁员。

入秋，再也撑不下去。

一夜之间，顾氏破产。

树倒猢狲散，董监高纷纷离职。

原股民愤怒不已，起诉法人兼总裁的顾鹤，他坐上法庭成了被告。

而一年前为了公司撑住而铤而走险签下的对赌协议更是逼得他掏空了家底去偿还、从此负债累累。

楚雁回感觉仓促，仿佛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可仔细想想，顾氏走到现在是顺其自然的事，只是比一年前下滑趋势快了不少，没什么好不对的。

唯一没料到的是，霍思思为顾氏垮台还出了一笔大力。

“你从前那么深爱顾鹤，难道都是假的吗？”

咖啡馆里，楚雁回问面前一身红裙的女人。

对方害过她，她没办法不恨。但这件事上两人是统一战线，为了求证，她将对方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