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程嘉礼笑,斜坐在楼梯扶手上,调了调吉他琴头的弦钮,“我梦到你给我唱歌,就是这首。”
少年抬手拨弦,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边弹边唱,声音清朗,引得很多女?生星星眼围观。
季凡灵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浪漫不开窍,总之既不喜欢听歌,也不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帽檐压得很低,低着头,脚尖来回蹭地,巴不得他赶紧唱完。
她之所以没跑开,只是因为程嘉礼每次唱完都会说:“这首歌不是我写的,是梦里的凡灵唱给我的。”
周围的同学全都发出哦哟哦哟的怪声起?哄。
程嘉礼抱着吉他,狐狸眼弯弯地看向她:
“哪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