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她面上神情亦喜亦忧,还有大段的疑惑不解,然最后却恍然一悟道:“他可能是我的前任夫君。”

“前任……夫君?”

迦启一噎,面色亦是一滞。

然小花却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总是梦见他,一开始我以为那是假的,可直到我看见……”

话到此处,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波色珠上。

她伸手执起那粒血红的珠子,凝目端详,在迦启略是紧绷的呼吸下,她轻道:“他有一颗和这个很像的珠子,所以,他一定不是梦。”

凭着一缕梦境和现实的联系,小花寻着直觉,说得斩钉截铁。

同样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迦启眼眸泛沉,面容紧绷。

他屏住呼吸出声追问,“为何是夫君?”

那声音很轻,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闻言,小花歪着脑袋想了想,坦然道:“因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梦里我还和他……练了功。”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异常小声,神色也有些忸怩。

“哎呀,反正就是很喜欢的那种,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也是因为这颗珠子?我和他分开了,再后来……”

见她缓下语速,迦启瞳眸紧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这时,小花垮下肩膀,十分沮丧道:“再后来,所有事情都变成噩梦了。”

后来那些令人恐惧的噩梦,她并没有看见事情的脉络,只从许多短暂的片段中,感受到那时的绝望和痛苦。

她不明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她屡尝锥心之痛,那痛楚尖锐刻骨,她只觉陌生又害怕。

一时间,两人再度无话。

迦启闭了闭眼,脸色有些苍白。

然这时,小花却忽然又凑了过去。

她主动偎进他温暖的怀中,捉住他胸前衣襟,眨巴着眼,委屈道:“国师,你可不能像那个人一样对我。”

迦启怔了怔,似有些艰难地开口,“不会,再也……不会了。”

那话尾湮没在他的心跳声中,小花只听清了话头,却像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小嘴一咧,屁股一挪,将身边的男人抱得更紧。

可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抬眼疑惑,“国师,你挂在腰上的棍子呢?怎么忽然没了?”

说着,那小屁股还好奇地磨蹭了一下。

没有感觉到先前那根异物,委实有些奇怪。

她哪里知道,被忽然一吓,再硬的男人也会被吓软。

同样小花也不知,在她半对半错的猜测中,身边的男人早已是心绪起伏,大起大落,意难平。

在余惊未了中,又被她话锋一转,十分无知地撩他一撩。

一时间,他如同被冰火同时淬炼,在煎熬中渴望,拥住她又用力地吻了过去。

这一次的吻,与方才同样炽热,却从偏执变成了欲望。

他占尽她口中的每个角落,不再弄疼她,却让她呼吸困难。

小花眼眸又渐迷离,被吻得七荤八素,满口满鼻都是国师的味道。

慢慢的,他的吻开始下移,吮住她的脖颈,不停舔舐。

脖颈酥酥麻麻又痒又难受,小花忍不住梗着脖子向旁躲,却被国师抱住腰肢,一路向下亲吻。

腰带不知何时松了,交领衣襟松散开来,在国师的寻吻下,小花低头看见自己的兜衣被拨了开,而国师则捧起她一方裸露的胸乳,张口含上了上去。

陌生的快意袭来,小花微喘着皱起眉头。

“嗯啊,国师……你在做什么?”

她胸前两团不是很大,被他从衣襟里扒出来吃舔,让她不禁有些担忧。

已经够小了,天天被那前凸后翘的柳树精嘲笑,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