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雕花玉门被轰成了渣,连带喷了一殿碎石,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还扬了满屋尘埃,彻底让我无法再继续睡觉。

“花怜你好大的胆子!”

那横眉怒目轰开殿门的男人,下一秒冲至床前,一把将我从被窝里拽起。

我挥了挥迎面的尘埃,看了眼此时男人身上完好的衣衫,忍不住促狭道:“哟,这么快就醒了,还找到衣服啦。”

昨夜我烧了湿婆的衣衫,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地牢里做美梦,临走之前还特意给牢房下了一重禁制,以保证大神的好梦不被打扰。

这禁制能隔绝法力和声音,却隔绝不了人的双眼,想必今晨湿婆赤裸着美妙的身体,凶神恶煞地让侍人拿衣裳,已成为今日冈仁波齐的头条。

见湿婆的脸已经怒胀成了猪肝色,我却不怕死地继续火上浇油,“大人昨晚梦见什么了?且说来听听。”

昨晚我所下的梦魇咒,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法术。

既编篡不了故事引诱人心,也不能像噬梦引一样,可以成为借以伤害肉身的咒法。

只不过是让人梦见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在梦里美梦成真,然后再痛苦失去。

快乐与痛苦,也很公平。

梦中长短一半一半,一半是极乐之梦,一半是极恶之梦。

乐有多乐,恶有多恶,全看人心。

欲望愈重之人会入梦愈深,相反无欲无情之人,则只会睡上一觉那般简单。

这只是一个戏耍之咒,断不可能对湿婆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此刻,湿婆的脸色,却是非常难看。

他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这么生气?

我不由一笑。

本来只是试一试,看他是否真的无心无情,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梦,似乎很惨烈呢。

此时湿婆已气得不想再与我废话,直接幻出四臂,不容分说地将我拽起,然后抗在肩上,大步向殿外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湿婆就这样用四只胳膊锢住我,将我扛出寝殿。

被锢得太紧,胸腹又压在他的肩头,这让我很是不适,遂不依嚷嚷,“别这样抱我,我肚子不舒服!”

湿婆微顿,接着姿势一变,将我横抱在了怀里。

他脚下生风,少顷之后,就走到了浴殿。

这亦是我十分熟悉的地方,由黑色汉白玉砌成的浴殿,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汤池,池边立着数个吐水的蛇雕,殿中雾气氤氲,视野朦胧。

这也曾是我和他纵情嬉戏的场所,但凡到了此处,都少不了大战数场。

当然战的是他,被战的是我。

总之,不到昏死过去,我是离不开这处浴殿。

而今日,亦是如此。

我被湿婆抱进汤池里,还来不及沐浴,就被他摁着,在水里吃干抹净。

那强行挤进来的肉棍,粗鲁蛮横,让我毫无快感。

他这毫无温柔的强迫之举,让我异常恼火,反手就抓花了他的脸,并狠狠地讥讽了一顿,他的技巧还是如此拙劣。

湿婆羞恼,干脆将我抱上浴池,让我趴伏在池边软榻上,从后面狠狠进入

他气息粗重,有些失控。

不过,也只是失控一瞬,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就缓下了动作。

他不愿看我的脸,只在我身后作弄。

却将那威风八面的四条胳膊,都在我身上狠狠施展了一通。

双乳被肆意揉捏着,腿间的花蒂也被又捻又掐,就这样他还嫌不够,不仅将手指扣进我的口中,模仿他下身抽插的动作,更还恶劣地在下面再入两指,与他的器物一同进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