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刚迈出两步,顿觉晕眩更甚,我双腿发软,直直地向地上摔去。

眼前一片黑暗,连同意识也在下一瞬坠入了无底深渊。

一场圣宴,历经繁多,几番生死,我已身心俱疲。

终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颓然倒下……

是否摔得很疼?

我已不知。

是否会惹来湿婆的冷眼嘲笑?

我也不晓。

只在这沉长的昏迷之后,我再度睁开眼,却是久久无法回神。

我伸出手,摸了摸身下的床榻,确定这不是一场梦境。

下一瞬,我惊坐起身,呆愣地看向周遭景物

竹楼,竹床,不远处的黄铜镜台,还有窗边的贵妃椅。

我瞪大双眼,万分惊愕,这里是,遗落之地

还是,人道?

低头一看,左腕的血色花蔓还在,我愣了愣,扬手施术

探出一股感知的力量,可下一瞬,数道强横的禁制将我阻隔。

我心中一凛,当下更为愕然。

翻身下榻,我走下二层竹楼,运起神通,沿着湖边小路飞快向外走

未几,果然数重禁制将我挡住。

看着禁制外模糊的景色,我心中泛沉,终于确定,我被人关在了此处。

至于那人是谁

几乎不用猜想。

可他为何要趁机将我掳来人道囚禁?

难道是为了报复我之前的出言不逊?

我完全不明所以,又绕行禁制走了一圈,发现这块湖泊小楼被封锁得十分严密,甚至,我几次施力,都无法破解。

我头痛欲裂,放弃施术,又回到竹楼,倒头睡下。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知太阳升起,也知太阳落下,却无力醒来。

当再一个黑夜降临,当我终于从昏沉的睡梦中苏醒,却是被人狠狠压在身下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灯火,窗外的明月却洒了半室银辉。

此刻我趴在床榻上,被人重重压住,眨眼之间,我还无法回神。

下裳被人粗鲁地掀开,我一愣,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开始剧烈挣扎

可我的挣扎都如同蝼蚁的反抗,很快,我的下身一凉,腰下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我一声惊喘,正欲破口大骂,然那人却先知先觉,粗鲁地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与此同时,是下体被狠狠贯穿。

撕裂的疼痛袭来,我蓦然红了眼

男人在我身后沙哑喘息,紧接着,便是狠命的撞击。

我的脑海一白,除了疼痛便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人一阵狂插乱顶,没过多久便泄在我的体内。

他快意低喘,过了巅峰的畅美后,拉开我的衣衫,重重咬上我的后背

这一刻,我在男人身下不着寸缕,被他扳开双腿,从身后再一次进入。

屋内蔓延出淡淡腥味,合着男人的体液,成为一股别样淫糜的味道。

而我也从疼痛到渐渐麻木,几次挣扎无果后,终是力竭。

男人在我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见我不再反抗,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口唇的手。

一手得空,他更加肆意,直起身体,从后面拉起我的手臂,似骑马一般,狂顶胯下,用力捣弄着我的身体。

腿间的穴蕊被戳刺得又疼又麻,撕裂的疼痛后,竟然腾升起隐约的快感。

我难受地摇头,低低呜咽,泪水止不住流出。

穴肉的收缩一阵紧过一阵,男人亦察觉到我的反应,他掐住我的腰肢,更猛烈地挺动下腹。

那粗硕的肉柱在我体内不断顶撞着那渐渐恢复敏感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