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我浑身光裸,而他却穿着整齐的里衣,将我揽进怀里,他轻抚着我的后背,似在给猫儿顺毛一般,哄着我入睡。
而我却不甚老实,捉着他的衣襟就想解开
察觉了我的动作,释迦沉沉一笑,“方才还说白天不能,现在又这般主动,不怕疼了?”
我摇摇头,扒拉开了他一片胸膛,就把脑袋埋了进去。
听着他的心跳,嗅着他的清冽若莲的体息,我这才感觉到些许踏实。
我知道,我们之间并不会真的发生些什么,我毫无欲望,他也有心无力。
所以,我能安心地趴在释迦怀里,去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安然入睡……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似乎补足了昨夜被魇怪侵扰后的困乏。
可到了后来,身旁的温暖消失,我似又沉入了无边噩梦……
“公主,我们操得你爽不爽?”
“荡妇,你看你的两个小穴都被我们操烂了”
“你是不是想要那罗辛哈变成狮子和我们一起干你?你看你下面明明都松了,淫水还流个不停,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的精液和肉棒?你这个娼妇、贱人”
我猛然睁眼,一声惊喘,从床上坐起!
瞪大双眼,我狠狠喘息,浑身冷汗淋漓
又是那场梦魇!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回神,从那可怖的画面中清醒……
我僵硬地环顾四周,此时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身旁的床褥也是冰冷的,看来释迦已经离开了有些时候。
帷幔外天光已暗,黑夜即将降临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我害怕夜晚,害怕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
掀开被褥,我挪动身体,欲走下床。
随着我的起身,忽然,一阵热流从股间流出
我一愣,慢慢张开了腿。
低头看去,几根细软的毛发之下,微肿的穴缝里正淌出一缕清液。
我皱眉,有些不安地伸手沾了那液体,放到鼻下
一股似带着麝香的腥甜之气涌上鼻尖,我当下一愣,手猛然垂下,是如被泼了一身冰水
那种味道……
是我并不陌生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我忘了自己是如何穿好衣衫,我感受着腿间不时流出的体液,麻木的大脑,艰难地运转。
这一刻,我已不能再自欺欺人地认为,那是释迦趁我熟睡时留下的东西。
且不说释迦能不能行,阅过人事的我,怎会不知
那是男人射入女人体内,至少已过了数小时后,从白浊变为清液的精水。
可是入睡之前,释迦已探过我的身子,那里明明干涩无比,甚至被弄出了血,都不得一点湿润。
可现在,那精水流出后,小穴的伤处消失得无隐无踪,就连下午弄出的那些红肿也渐渐消退……
我不稳地靠在墙上,脸色惨白,浑身战栗
终是坠入了绝望的地狱……
那一夜的屈辱和淫乱
不是魇怪作祟。
也不是陡发的噩梦。
而是……
真正发生了的事情
之后三日,我是如丢掉了一半魂魄般,惶惶不可终日。
释迦忙于圣宴,和圣宴之后向修罗道开战的事宜,并未把注意力太过放在我的身上。
他依然还是朝晨外出,不到日落便回寝殿,与我共饮共食,相拥入眠。
而我,却再难毫无芥蒂地投入他的怀抱,我是如一个背负着天大秘密的罪人,随时都面临着被揭穿的恐惧。
我的郁郁寡欢,释迦很快就注意到了。
他看我白日里笑颜寡淡,夜里死死地钻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