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虚尚未痊愈还需调养。”

听完他的话,我静静消化眼前的状况,努力把断裂的记忆拼接在一起。

那晚,我为了逃避花葳,在Pub喝了很多酒呆到凌晨才回家,半路却出了车祸,然后……再醒来时是地牢,那两个怪物,那个幽静的殿宇,还有那轻纱后的人,记忆像洪水一样涌进脑海,我想起来了!

这么说来,我没有死,但是却来到这个……只有传说才存在的地方……天呐……

我吃力地下床,走到榻边一面落地镜前,镜沿繁复而古老的花式,看似久远却丝毫不影响成像的效果,镜中娇美的脸庞血色惨淡,雾气弥漫的双眸散发着淡淡金光,黑色卷发波浪般披泄在肩头。

我还是我,没有变……只是……脸蓦地一红,这才发现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薄纱下玉体润泽,若隐若现,胸前浑圆的轮廓,粉嫩的蓓蕾在空气中战栗、坚挺。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白皙的小腹及腹下幽深的暗影。

我一颤,双臂环胸、夹紧双腿,不知所措地抬头,却看见镜中身后不远处的人儿满含炙热的眼神勾勒着我的后背的线条。

视线在镜中交汇,他立刻别开头躲过我的目光,却露出红透的耳朵。

真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儿啊……

“呃……有没有衣服之类的东西。”杵在原地,我略带尴尬地问。

干达婆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他转身从衣阁中取了件月白色的长袍向我走来。

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我微赧地低下了头。

伴随着浓烈的香气从他身上传来,一件白袍披在了肩头,我伸手抓紧衣袍,这才敢正视他。

“谢谢……”不太自然地道了谢,我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馥郁芬芳感到身体越来越火热,小腹一阵抽搐,粘稠的热液涌出。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就算看到美男也不至于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