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却神色坦然,只瞟了他一眼,便道:“从今日起,你与花怜一同呆在毗沙门的宫里,你替我守着她,直到我从干达婆族回来。”
看来光是住进毗沙门的宫里他也并不放心,还抓来了毗楼勒迦当我的贴身保镖。
可毗楼勒迦却有些为难,“我还在负责筹备圣宴的事宜。”
释迦连眼都未抬就道:“圣宴之事你且不用再管,我会让人去接手。”
紧跟着,他招来一旁的侍人吩咐几句,便抱着我,领着毗楼勒迦去了毗沙门的宫殿
此时毗沙门已在殿中等候,显然早已得令。
在进宫前,我死活不让释迦再抱着,省得被严苛古板的毗沙门看见,惹来教训。
见我的面皮已无法再承受更多人的目光,释迦将我放下,改为牵着我的手。
就这样,他拉着我一路走进殿中,将我交给了毗沙门。
许是因为我让善见城的万年老树开了花,毗沙门对我的态度颇为宽容,不仅没有摆出大家长的威严来震慑我,反倒对释迦的条条叮嘱一一应下。
“至多三日,我便会归来,你不必太过想念。”
释迦转向我,温声轻言,捏了捏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