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豁美、享乐福报之所,比之仞利三十三天之上的韦孔塔神殿,那肃穆沉闷,谨言修行的石窟风格,此处当是分外舒适一一

在这处人人向往,尊贵与荣耀共享的殿:堂,我这初来乍到的外族之人,却过得着实郁闷。

才在一座庞大的花园里细细品味了一番天宫建筑的瑰丽与庭院的精美,就遇见了为了躲毗沙门,而翘掉朝会的毗楼勒迦。

被他欠扁的几句话气得快旧伤复发后,嘴上功夫能耐,实力更加能耐的天帝大人粉墨登场一-

威胁恐吓,三言两语就打发掉毗楼勒迦,这外表高雅,内里无耻的男人,便堂而皇之地捉着我,准备就地解衣,行淫乱之事。

昨夜才经历了通宵达旦的欢淫,虽然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昏昏欲睡,但两腿之间,那副娇嫩的女性器官却没有得到一点休息,是被他勤勤恳恳地耕耘半宿,浇灌-夜。

坐在释迦怀里,仅靠披风挡住了内里凌乱的春光,而披风之下,他正在为所欲为

一对乳儿被揉得发肿露在衣衫外,因为我的不断推拒,乳尖还不时地摩擦着披风,引来阵阵战栗的麻痒。

轻薄的裙摆也被掀至腰际,那修长微凉的手指不时在我腿上来回滑动,引得层层鸡皮排排耸立。

有伤在身,我无法武力抗争,若像昨曰摆出横眉竖目的冷眼,只会换来这面带微笑,却心胸狭窄的男人变本加厉的报复,左右无法,我只能拿出小女儿的忸怩作态,嘟嘟囔囔着不依。

哪想此举,竟万分合他心意,释迦面色霁悦地将我抱在怀里,揉弄了好一阵,还颇有兴致地与我调笑低语。

“昨夜你睡得C]水都流了,,怎样都唤不醒,还知道我做了多久?”

他的声音沙哑而满是笑意,听得我的心尖一酥,更加娇怩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流口水!”我瞪他,却下意识地拉起袖子偷偷擦嘴。

释迦笑容愈深,披风下的手忽然从大腿直探腿心一一

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底裤,戳了戳花底,哑声谑道:“是这里啊,这张嘴昨晚流了一夜的水,连床都被它弄湿了。”

这堪称下流的一句话让我轰地一下胀红了脸。.

我瞪着他,看着那张冷魅的脸,却暗含欲色的眼,觉得被男色诱惑,也是让人招架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