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征讨修罗
道。”似情人之间缠绵的耳语低喃,却说着不知是试探还是调笑的话语。
那微凉而放肆的手指亦随之伸进斗篷,挑开纤薄的衣襟,堂而皇之地握了进去-一
我暗暗抽气,-方胸乳被他抓在手中,大肆玩弄。
娇嫩的乳首被掐弄揉捏,几乎是立刻就挺立了起来,他拢在掌心揉弄几许,仍觉不够,干脆用力拉开衣襟,将一对乳儿都拽了出来
胸口一凉,平曰里为了方便换药,我本就穿得轻薄,现在除了这系在外面的披风,想必里面已被扯得松散凌乱,不能看了。
我深深呼吸,强压下身体因被触碰而带来的悸动,隔着披风,我抓住了他的手。
“我不喜欢战争。”
此番归来,我欲止戈两道之争,在罗喉面前,我可告诉他战争带来的毁灭性结果,然而在释迦面前,我又能拿什么来阻止他的一战之心?
我还没有不切实际到拿自己作为筹码来交换和平,一统六道,消灭已成割据的修罗道,本就是他欲成之事,而我,不过是他的战利品之一-。
我的忧愁和无奈显然是释迦所不能理解的,同样他也不欲深究,在他眼中这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伤春悲秋罢了,此刻他正全神贯注,颇有兴致地做着另一件事情一一
第四百三十六章房事应节制
玩过一对微微发胀的乳儿,释迦的手指轻轻掠过还缠着绷带的胸腹,直探腿间。
我正神游太虚,忽觉异样,蓦然呼吸一紧,夹住了腿,不让他再继续。
释迦一笑,也不强求,转而抚上我的大腿,在光裸的肌肤上来回滑动指尖。
在他特有的幽香笼罩下,我的呼吸愈发急促,脸烫得快要燃烧,我缩着脖子不断闪躲,镇定渐失,开始像条虫子般,在他怀里扭动。
臀下那原本不甚明显的一物,在我的扭动中,很快变了形状。
着着实实地成了一柄利刃,嵌在了我的股间。
我头皮发麻,又扭了扭,面色发虚道:“别……我那里还很疼……”
“哪里疼?”释迦的脸摩挲着我发烫的脸颊,他鼻息灼热,声音沙哑,几近呢喃。
“就、就是那里,都是你昨晚弄太久”
我又急又窘,情急之下忘了用胸腹的伤来搪塞,竟把话题引向更加羞耻的方向。
两腿之间那私密之处确实隐有不适,但远还未到疼痛的程度。
自从我能下床之后,释迦对我的亲昵就不再只是亲亲抱抱,而是更羞耻亲密的触碰。
起初是以排解火灼之毒为由的挑弄,让我在他的口舌和指尖一次次沉浮。
但那时他还懂得节制,知我腹伤难愈,一次两次后便偃旗息鼓,自己泡冷泉去。
可自从医官说了我可以下床走动,只要注意不要再撕裂伤口,其他应是无碍。
自那以后,便是夜夜春宵,我被迫带伤上阵,被需索无度……
我曾经怀有一线侥幸心理,望能得他一丝宽厚怜惜,也仅是一番自我幻想而已
那般云翻雨覆,他不能压在我的身上,我也不能压在他的身上。
我受不了他的顶弄,哪怕仅是用了极小的力气,亦会让我伤痛如绞,冷汗淋漓。
当然,这演绎成分居多……
想那日,释迦将我翻来覆去摆弄了好些姿势,在我的连连呼痛中欲求不满到脸都泛黑时,终于找到了方法
便是将我侧躺在旁,从后面进来。
既不会压到伤口,我也不会因激烈的顶撞而腹痛
就这样,我被撑着一条腿,咿咿呀呀地欲哭无泪着,被做到天明。
说好的清冷高华,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