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地喝了更多茶水,困顿的神经被一再地提神醒脑,还控制不住地尿意频频……

这真真是无法让人回首的一日,我被湿婆抱着像小孩提尿般在恭桶上嘘嘘,那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红肿的穴缝中泄出,皆一瞬不漏地入了他的眼。

在浴桶里他甚至逼着我,一边与他做爱一边嘘嘘,我哪里能做的到,羞耻得几度崩溃。

可我越是拽着心底的那一丝羞耻不从,湿婆便乐得以此搓磨我

他用粗硕的肉柱旋磨顶撞着小穴,让我濒临巅峰,又恶意十足地不给予最后的满足,站在桶里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一手压着小腹,一手在腿间掐弄着花核。

他的力道忽轻忽重,让尿意窘迫的我,没过多久就羞耻溃败。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交合之处涌出的感觉,从我的腿根淅淅沥沥落到木桶里。

这虽是尿液,但过多的排尿后,早已没了尿骚的味道,只有靡靡麝香之气和浓浓欢爱的腥膻之味。

湿婆似乎相当着迷于这种被大量体液冲刷刺激的感觉,甚至抱了我上床,要求再来一次。

我一想到尿水乱喷一床,我还要躺在上面和他XXOO的场景,彻底崩溃嚎啕

我把没吃完的包子往他身上砸去,又怒又嚎又哭地爬下床穿衣,湿婆见我是真怒了,手脚虚软连衣服都穿不上就想往外面逃的模样,终是万分遗憾地妥协。

他的妥协是从花样搓磨我,变成一本正经地灌溉精元,受了整日高强度运动的我,终于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自是连床都难下,湿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膏药,不仅有涂抹私处的,还有涂在手臂上愈合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