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两条腿也在木桶中站不住,身子一点点往下坠,堪堪就让那交合之处,没入了水里。

湿婆还在挺腰耸动,热水被他的男物推进了我体内,顿时让湿滑的甬道干涩起来

他进出困难,便发力狠入,我一下从天堂跌入了地狱,欲望顿消,痛得嘤嘤泣叫。

这失神痛叫的一刻,我抓着桶沿的手不意一松,竟“噗通”一声直接跌进桶里,水花乱溅,我成了第一个在浴桶里因XXOO而溺水的人

这可不是做戏,而是真的被操到腿软,又爽又痛地溺了水,待我被湿婆捞起,他一脸愕然无语,俊颜微微扭曲,阴恻恻地哼道:“往日不是千方百计想与我做这事?怎地今日推脱不断,还不惜溺水?”

我咳了两声,软软地靠上了他的肩头,费力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我真的呛着了,咳咳……”

许是我乖顺的模样暂且安抚了他的怒火,湿婆并未推开我,而是扯来浴巾,将我裹住,跨出了浴桶。

来到床上,自是再避无可避,在浴巾间袒露的身躯成了我心甘情愿祭献给神祇的祭品。

我向他袒露了每一寸私密娇柔,没有热情如火的大胆勾引,只有胆怯希冀的欲拒还迎,我的湿发铺散在床榻上,轻抱着胸,眼儿如丝地偷瞟着身上的男人,那比任何女人还漂亮妩媚的男人,艳丽的眉眼间没有外露的杀伐阴狠,只有让人一眼就拜倒在那片不可攀附的凛然之色。

那似料峭巅头一束靡丽绽放的曼珠沙华,高傲倔强,宁可花叶相生永不相见,都不要沾染上一点点凡尘杂色。

我不觉看得有些痴了,伸出手,捉上他一缕发丝,扯得他微微皱眉,我却执意地用唇去轻触。

“夫……元华。”

终是不敢再继续假当夫妻,我低低地唤着在人道我为他取的名。

不料他一声慢哼,扯回了被我捉住的头发,冷淡道:“这是你昔日哪位情人的名讳?”

我微微一愣,不解掀眸。

却见他低下眉眼,掩去眸中神色,不再多言地拉开我一条腿,执起胯下肿胀,在腿间穴缝厮磨几下就用力地挺了进来。

下身立刻传来饱满充实的感觉,深处的花心被重重一顶,我便低喘着忍不住夹紧甬道。

湿婆亦忍不住一声闷哼,有些粗鲁地拉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肩头,大力挺动腰杆,大开大合地进出。

他的男物本就是异常粗硕,现在毫不留情地撞击,辇磨过穴中每一处敏感,很快便惹得春水潺潺,湿了我们的交合之处。

我脸儿潮红,呼吸急促,愈发地承受不住,穴儿一绞再绞,最后控制不住地一阵收缩抽搐,被他又弄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