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夫君……”我的眼儿已经快溢出水来,身体里的欲望竟被他这什么实质性内容都还没有的动作挑逗起来。
湿婆不应,继续单手剥开我外面的衣服,不消片刻我上身只余一件肚兜挂在身上。
扑人大计就要成功了?
这突如其来的胜利让我激动的快要不能自已,临了却又开始有些羞涩。
可几乎半裸地被他看着,腿间已生出些微的感觉,下腹忍不住抽动,花径收缩,似乎有蜜液流出。
我有点纳闷,身体何时变得如此敏感,难道是湿婆的魅力太大,让我光看着人就能发春?
却在这时,本以为他会继续拉开我的肚兜,结果他指尖用力,将我手臂的纱布扯了下来。
条条密布的刀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我与他的眼皮底下,我傻愣愣地看了一眼,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闻他道,“既然睡不着就来说说你这整齐的刀伤,是如何留下的。”
我顿时傻眼,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这么活色生香地半裸在他面前,他竟然只顾着研究刀伤?!
“遇了流寇。”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把睡觉前的话题继续,我干巴巴地回了四个字。
“流寇还有这等嗜好?”他笑哼了一声,手指抚上那皮开肉裂的伤处,“你这两臂总共二十几处伤口,那流寇还像切菜一样这般仔细?”
闻言,我面皮一抽,已经有些编不下去。
我扯回纱布又胡乱地裹住伤口,敷衍咕哝着,“我哪里知道。”
接着无甚底气又有些委屈地道:“夫君,大晚上的我们就不能做些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吗?”
他的睫羽微掀,“什么事情?”
我喉头顿时一紧,看着月光下这容颜妖艳,却两分漠然三分散漫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