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想着想着又笑眯了眼,心中开始了另一番算计。

“醒了就起来把药喝了。”

突然,湿婆平静地开口,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书卷上。

我微愣,方才自己醒来连动都没动一下,竟然被他发现了。

我看着桌上的汤药,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体已轻盈舒缓了不少,头也不似先前那般胀痛欲裂,我刚一起身,却忽生一念,便哼哼两声,又躺了回去,装模作样地扶着额,虚弱道:“夫君,我头还很晕,起不来……”

闻言,湿婆终于放下手中书册,看了我一眼,却不言语。

我被那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怎知是真是假,便更理直气壮地哼声连连。

偷瞟的余光看见桌前的男人微微皱眉,然后放下手中书卷,起身端了药碗,走了过来。

“你的气息平稳,比两天前深厚有力了许多,怎么还没恢复?”湿婆不咸不淡地瞟了我一眼,将药递给了我。

我的另一只手还在被子里比V,突闻此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是吗……我已昏睡了两日?”

然后赶紧坐起,接过药,低着头,咕噜两口喝了下去。

药很苦,我却喝得窃喜不已,湿婆肯为我端药,我感觉自己已经成功跨越出了历史性的一步

可将碗递回给湿婆时,这才发现,我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更换过新的。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