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别走”
……
天敬之夜,雨季祭礼的“拉库夏邦当”,热闹的大街之上,一个面容平淡无奇的白衣女子,追着一个身穿红衣,戴着昆仑奴面具,无华衫宝饰,却神韵高贵,潋滟无方的男子。
那男子显得有些无语,一念之差的善心,换来了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而那个小尾巴,就是我。
“我可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可以下地种田,额,和劈柴挑水!”我一路小跑着追着湿婆,把能想到的几乎全说了。
湿婆脚步不停,略是斜了我一眼,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哦?你还会什么?”
“我……”我嚅嗫了一下,胀红脸豁了出去,“我还会生孩子!”
湿婆一个趔趄,停了下来。
此时我们已离开大街,走在一处人流较少的小巷,小巷中没有街灯,只有盈盈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