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作呕,尤洛伽却掐住我的下巴,微笑开口,“上面的嘴不想吃,那就用下面的嘴吃。”说着,他又作势去拿放在一旁的玉塞。

我一听,吓得立刻摇头,果泥若被堵在体内,生病的概率是极大的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凑上去,乖乖地张开嘴,将他手指上的粘液吸舔干净。

我的舌头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滑动,尤洛伽看着我这淫糜又卑微的姿态,欲望稍缓的面容又渐紧绷,他眸色沉沉,待手指上的粘液被我舔尽后,又再次抠挖我的下体,如此反复,直到粘液流尽,只剩潺潺的花蜜,他才放过了我。

这时,他再次向后一靠,坦露出下身张狂挺立的欲望,他半眯着眼睨着我,慵懒道:“公主,还有这里。”

我的脸蓦地胀红,不管与尤洛伽发生过多少次的关系,我还从未用嘴服侍过他的下身。

在我不多的几次口交里,都是心甘情愿给我喜欢的男人,可唯独尤洛伽,这个外貌清雅,仙风盈袖,状似无欲无求的男子,骨子里却是个十足扭曲的变态。

我自是不愿,但看着他那根色泽鲜亮,还糊着果泥粘液的男根,下腹竟然生出阵阵空虚的感觉。

肉体的欲求不满,和对他发自内心的恐惧,我终是半爬着,到了他的腿间,低下头,去吸舔那根肉棒。

一切浊物被我吞吃干净,他腹间的欲望又露出了漂亮的原貌,我这才看清,他下腹毛发稀少,男根色泽浅淡,形容有些上翘。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一瞬怔忪,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尤洛伽见我迟缓了许多,以为是被缚住了双手的关系,他立刻松开了我手腕的结绳,此时我的腕间已被绑得红肿破皮,他见了眉头微微一皱,便执起我的手腕,放在唇上轻舔伤处。

此时他神情和缓,动作轻柔,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心中竟生出一股酸楚的委屈,竟想趁着这一刻半刻的柔情,讨来些许爱怜。

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苦笑,因药物而产生的过分理智,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心态已产生了畸形的变化。

他一次次强迫我,我本应该对他愈发憎恨,可事实上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管我对他说出多恶毒怨恨的话,但却做不到丝毫不为所动,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在他施展些微柔情时产生涟漪,我甚至想骑到他的身上,用我的肉体去诱惑他,让他为我倾倒、为我妥协。

实际上,我也在这么做。

我即不愿意,也讨厌,但却又不得不屈服,去承受,最后更生出绮念。

真是让人自我厌弃。

尤洛伽见我情绪突然低落许多,连身体火热的欲望也无暇顾及,他的眉皱得更深,眼中隐有懊悔。

他解下我身上的绳子,又将我放倒在软垫上,从脖子开始,一点点亲吻我身体被勒出的伤痕。

他的吻太温柔,温柔得我一点都不想再反抗,我只想遵从身体的欲望,去填满无尽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