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样反复捣动,泄了好几次,终于承受不住。

“不行了,我好累。”就连嗓子也叫哑了。

这时,毗湿奴停下动作,将我放倒在床上,然后推开我的双腿,露出了腿心那朵被过分滋润的娇花。

已然绽放的艳红花儿,其实就是被过度蹂躏,腿心被撞得通红,花瓣与花口更是殷红充血,那小洞几乎被撑得合不拢,里里外外都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乐空双运讲求男子交而不泻,我会让你体验极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身,说完此话后,又欺下身来,提抢再入。

又一次被填满,那熟悉的战栗感传来,却牵起了我混沌脑海中的一丝警觉

什么?交而不泄?

这四个字顿时炸得我清醒了不少。

“什么交而不泄?我不要啊……”我开始抗议,可惜我此时的姿态像一只被毗湿奴压扁的青蛙,说话都少一口气。

“你答应了我的。”他吮咬着我的脖子,闷哼开口,胯下毫不泄力。

说罢,便又堵住我的唇,吞下我的一切抗议。

当我再次要到达顶峰之时,他伸手向下,揉弄着那颗花珠,不断刺激,陡然之间我被抛上巅峰,这浪潮来得太猛,我几乎快背过气。

还没来得及喘息,他更变本加厉地揉弄着花珠和花瓣,另一手更向菊蕊刺去

“你……别……”我在他的吻中,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又被极乐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