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有的更被吓得瑟瑟发抖,捂唇禁声。

这时,罗睺抬手,成爪而收,站在远处夜叉族长身侧的一个年轻男人惊叫着凌空飞来,被束缚在了半空。

“族长的小儿子勾结杜阔族,欲行刺于我,不知此事族长知还是不知?”罗睺眼眸流转,嘴唇殷红带笑。

那夜叉族的族长面色惨白,看着被缚在空中的儿子,默了半响才动了动唇,“不知。”

“既然如此,那便交给族长处理。”说完,空中被缚的男人重重摔落到地上,滚到夜叉族长跟前。

夜叉族长沉重地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把他押了下去。

罗睺回头看了眼在尤洛伽怀中瑟瑟发抖的我,而后一挥手,眨眼间那满地血污与碎肉便消失得无隐无踪,整个宴厅,除了还处于惊愕中的众人,一切已恢复如常。

宴会继续

很快,嘈杂之音渐起

宴席又恢复了热闹。

只是很多人的眼神,看着罗睺,都是敬畏中夹杂着恐惧甚至崇拜。

因为,由今可见,罗睺之能,早已远胜那夜叉一宴的布阵者,而能担此大能的人,似乎只有夜叉族长。

如此悬殊的实力,在这个没有道义,只有强者为尊的鬼道里,是让人本能的臣服。

见事情已没有了大碍,我再次从尤洛伽的怀中离开,想到自己有些丢丑的表现,不由得更不敢向他看去。

方才的惊吓之中,我紧搂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我的脸更是贴着他的脸颊,唇碰着他的颈窝……

我甚至还记得他微温的体热和淡淡的冷香。

真是要命,一天之内,竟然被他抱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