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终点,终究还是避无可避。
可是,若能用最后的时间,去博一个新的生命,未尝不可?
我本该无所归依地消失于天地,如今却有机会诞下生命的延续
“我想生下他。”
轻抚着小腹,在黯淡的岁月中,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想要坚持些什么。
毗湿奴看着我神色坚定的模样,眼中划过一抹复杂。
“你不怕孕育神之子很快就让你灰飞烟灭,到头来一切成空?”
“……不怕。”
许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坚持,毗湿奴看了我半晌,哼笑了一声,回到了殿中主座坐下。
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在腿上轻点着,眉间似有两分薄凉。
“可是,我却不想为了你去得罪湿婆……”他垂眸,接着又道,“我可是瞒着他告诉了你实情。”
“是他让你处理掉这个孩子吗?”
湿婆一直没有告诉我怀孕的事情,他不要这个孩子,那今晚便是……
毗湿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却没有把话说明。
“我去和他说”
说罢,我冲动地向外走去,刚走出几步,突然撞上了一个无形阻挡
“真是性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疑惑转身,就见毗湿奴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有办法,也许你可以试上一试,但结果如何,不能保证。湿婆不愿意冒险,但最终决定权在你,花怜。”
第一百九十七章羞耻的保胎之法(一)
定定地望着毗湿奴,我几乎没有犹豫地开口,“我愿意。”
毗湿奴的神色更加复杂,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两分莫测道:“哪怕付出再多你也愿意?”
“我连生命都可以付出,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一切牺牲都是值得。”
不知是母性的使然还是太想留下生命的延续,此刻的我为了腹中的孩子,甘愿付出一切。
毗湿奴看了我半晌,见我毫无回转之意,终是垂下眼,道:“过来吧。”
我跟着毗湿奴走进内室,这内室却布置得如一间寝卧。
一张软榻置于屋内,榻前一个半透的屏风,而屏风前面,则放着一个和药炉同样材质的浴盆?
“脱下衣服,进去。”毗湿奴淡淡开口,转身向一旁的祭台走去,在寻找什么。
我顿时傻眼,看着面前的铜盆,呆愣在那里。
“怎么,这就是你愿意付出的一切?”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斜眼看我,语带嘲讽。
我面色一红,几番纠结后,慢慢脱下了衣服。
反正,这并不是行那肉欲之事……
反正,我与他也不是第一次裸呈相见……
脱到还剩一件小衣和底裤,我在他的毫不避忌的目光下,坐进了盆中。
这似铜盆中只有堪堪一半的水,我坐了进去,那水刚好没及胸乳,是让大半的凝脂和香肩都袒露在外
我将长发拨至胸前,遮住裸露在水面上的部分后,才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我说了脱掉衣服,你这般顾忌,还不如趁早出去。”我的忸怩让他有些不耐,他皱着眉,语气烦躁。
我咬着唇中嫩肉,深吸一口气后,在水中将小衣和底裤都脱了下来,手伸出水面,将湿答答的衣服丢了出去。
毗湿奴眯眼,不再说些什么。
他转身从祭台上的陶罐中取出一粒珠子,走到铜盆前,将手中红珠捏碎,血一样的液体滴入盆中,没有晕开,反而像红色的小鱼般,向我的双腿之间游去
“这、这是什么?”
我一惊,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手按住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