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走上前去拉了面色还有些不自然的湿婆,离开了藏经阁。
我拉着湿婆走得匆忙,并非是不待见毗湿奴,而是与他二人同处一室,让我很是尴尬,毕竟,我与他们都发生过那般羞耻的事情。
刚一离开,我便央着湿婆回冈仁波齐,本以为他会欣然同意,谁知他以我身体还未恢复的为由,要继续留在这里。
我不情愿,但却见他神色坚决,只得作罢。
转悠了片刻,我便又感困倦,湿婆将我的疲惫看在眼里,眉间一抹掩不住的忧心。
回到寝殿,我又沉沉睡去,直到夕阳西下,才缓缓睁开双眼。
离太阳更近的韦孔塔,此时被血红的夕阳笼罩,阳光铺射室内,落在那趴在榻边,还未醒来的人儿身上。
只有在四臂三目的形态下,才会变成血色的长发,此刻在夕阳沉寂的光辉中,竟也闪烁着璀璨耀眼的红。
一时间,我看得有些痴了……
我不知当我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时,会有多少缠绵遗恨,多少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