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迪,湿婆去哪了?”
岂料它伸着脖子,看了看被擦干净的背,“呼噜”一声白了我一眼,就将头转了过去,摇头晃脑开始在雪地里拱草。
我无语,这牛的脾气,实在太不可爱!
我跳下牛背,准备自己去找湿婆,没想到刚踏出一步,身后衣衫便被一阵拉扯,我转过头去,见南迪正咬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
它一拽,衣服就有隐隐撕裂的迹象,刚才的欢爱已让我够狼狈了,我可不想衣不蔽体。
顺着南迪,我又被拖回它的身边,见我没有跑的意思,它“呼噜”一声继续埋头啃草。
想来是湿婆让它看着我?
四周荒无人烟,我也无处寻觅,百无聊赖之下,我干脆也蹲下来帮它拔草,拔了一小把,我讨好地送到它面前,结果这牛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偏过脑袋,甩了甩短耳,继续自己啃。
拍牛屁拍到牛腿上,我再次无语。
这时,南迪抬起脖子,竖起耳朵,看向不远处的一方山坳。
我看它连草也顾不上吃了,也顺着往那处看去
除了皑皑白雪外,空无一物。
突然,一阵暴雪刮起,方才还良好的视野陡然变得风雪漫天。
我用手遮挡着迎面而来的暴雪,接着听见一阵桀桀怪笑的声音传来
“没想到,湿婆还带了个女人。”
下一瞬,南迪仰头长呼,身上蓦地发出阵阵光芒。
暴风雪在几步外停了下来,雪中慢慢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