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臣是被冤枉的!”许之恒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是这贱人污蔑与我!我根本没有……是她的主子!她的主子贺宛如与夫人争风吃醋,暗中加害夫人,害得夫人溺死,臣知道此事后,已经杀了贺宛如给夫人报仇,可是臣从来不知道夫人就是飞鸿将军!臣真的不知道!”
他涕泪涟涟,说的格外真诚,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人何其无辜?禾晏冷眼瞧着许之恒惺惺作态,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软骨头的男人,和当年在狩猎场下遇到的青衣少年,已经没有半分相似了。
太子忍不住开口道:“肖都督,不会就凭着几封手记,一个奴才随口攀扯的几句话就要定禾将军的罪吧。这可是大魏的飞鸿将军,况且你嘴里所说的真相,是不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一个女人,那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