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是一只杯盏斜斜地擦着他的脸颊扫过,又摔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清脆的响动,里面的茶水流了一地。
“云子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沈笑游压低了嗓子,眼睛里的怒意浓郁得仿佛要喷出火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开了口,“你连我的人都敢碰?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云斐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刚才扫过的茶盏并没有让他的脸颊晃动分毫,沈笑游的怒意也没有让他变了神色。他就那么安静地跪在那里,仿佛一尊完美的雕像。
见云斐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沈笑游愈发怒上心头,各种伤人的话一串一串地从嘴里吐出来,堪称句句诛心。气血上涌时,他甚至头脑发热,口不择言地说起了并不在此处的林霖。
“你跟他是第几次上床了?就你这单薄的身子,能满足他吗?他身下那两口淫穴可浪了,稍微用手指摸两下就都是满溢的淫水,随便顶两下就能高潮。”沈笑游走到云斐身边,用一种堪称回味一般的表情说道,似是在炫耀,又似在挑衅。
“我还把阳根顶进他的子宫口过,里面的子宫小小的一个,刚刚包住前面的龟头。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一边哭一边跟我求饶。”
“我还把他操失禁了,当时他的衣服裤子上全部都湿透了,都是他自己的精液淫水,还有尿液。你敢这么玩吗?你敢这么对他吗?”沈笑游说着,愈发得意地笑了起来,然而笑着笑着,眼角却突然湿润了。
“那你敢告诉他你就是那个夜袭他的人吗?”跪了许久不发一言的云斐,突然破天荒说了这么一句。
沈笑游顿时沉默了。
确实,他不敢,他不敢让林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想看见林霖震惊失望甚至是愤恨的眼神。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很快……马上就可以得到他了。
可是正因如此,他才愈发嫉恨季烽和云斐,嫉恨他们两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爱的人上床,而他却只能趁其不备,还要蒙着眼,活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惶惶不可终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更加彻底地玩弄青年,让他彻底崩溃,从身到心都彻底服从于欲望,让他完完全全地被自己玩坏,只有这样,才能面前平息他心里暴虐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跪在那里的云斐突然又说了一句话:“之前被他误服的春药,是十日欢。”
“什么?”沈笑游顿时睁大了眼睛。
上次宴会的时候,林霖中药这件事早已被沈笑游暗地里查明,事实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意图把这个药送到沈笑游的酒里,却不知为何上了林霖的桌。而那些被抓住的人又在第一时间畏罪自杀,所以沈笑游和云斐一直都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春药。
十日欢,一种十分罕有的西域春药。中药者每十日便会迎来一次所谓的“发情期”,必须依靠与人交合才能暂时解除药性。而中药者久而久之会对性爱上瘾,甚至会对欢爱次数最多的那个人也产生上瘾症状,从而逐渐离不开他。堪称把人牢牢捆在身边的利器。
然而这样的一种春药,却很难能找到解药,据说这时间有人研制出过十日欢的解药,可没多久药方就下落不明了。
所以下此药的人,心思堪称心狠歹毒,也怪不得那些人在被抓后会各个在第一时间服毒自尽了。
而林霖自从中了十日欢,到今日已过月余。
“你跟他做了几次?”沈笑游再次目光阴沉地看着云斐,但是眼里的敌意却莫名少了很多。
“就这一次。”
“我就知道”沈笑游暗暗咬牙,怪不得林季两党最近很少争权夺利,原来是两位领头人搞到一起去了。
不过这些其实都不重要,反正最后都要一锅端的。
可就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