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感觉男人贴着他大腿的两条腿猛地紧绷了,然后男人叹息一声,充满歉意道:“抱歉,这个你挪不开的。”
枢钰:“?”
他茫然的想了一下为什么,紧接着就想到了一个自己没有,平时也下意识避免去想的东西。
那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枢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好……好的。”
他抓着红马脖子上的长毛毛,试图把自己跟身后的人离远一点,可马在奔跑,马背颠簸。
每当他以为他终于远离对方的时候,对方又会结结实实的撞上来。他的屁股也被那东西一下一下的顶着。
枢钰是很小的时候被割了那东西的,对那东西唯一的印象就是很疼,疼的要死。
他听过其他太监描述自己偷看到的男人的命根子的样子,可他自己没看过,没摸过,平时连想都不敢想。更是连看一眼侍卫都不敢。
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能够跟这东西这么接近的一天。
枢钰小心翼翼的尽量远离着对方,生怕对方把命根子在他屁股上撞坏了。
那他就是罪无可恕的大恶人了。
抓住马鬃毛的左手微微收紧,原来……那就是命根子吗?摸起来是那样的啊……那么大,如果他的没有割掉,是不是也会长这么大啊?
枢钰这么想着,有些激动,又有些遗憾。
4.
又被顶了几次之后,枢钰放轻嗓音,又开了口,“……小心些。”他有些担心,“再撞下去,坏了怎么办?”
虽然他被割掉时那物件儿并未长多大,但他还是记得那是一个十分脆弱的地方,小时候布料粗糙了都会觉得磨的疼的东西。
后面那人一直顶碰他,不会觉得疼吗?
话音未落,男人抓着缰绳的两只手就往里头收,两只手的大拇指跟小半个手掌贴到了枢钰的腹部,他高大的身体微微往下一弓,嘴巴来到身前这位单纯的有点过分的小姐耳朵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