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床位,互相依靠着闭上眼睛。老鼠们则小心翼翼的坐在枢钰的鞋子旁边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动物们替换成柔软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黑色长发的美人。
他哪怕闭着眼睛,也像是一副由画家精雕细琢几十年才能画出的油画,毕竟似乎以人类的想象力,并不足以想出这样让人一眼就能够停驻视线,心荡神驰的美人。
黑色的长发在床上,他的身上蜿蜒,脱去了长裙的他只穿着接近腿根的棉质短裤,露出了一双雪白的长腿。
那双腿并没有过分精瘦纤细,反而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被做出蕾丝花边状的短裤很容易就能把大腿上勒的微微内陷,没被勒的地方鼓起一点点儿。
他的大腿上现在还残留着之前蹲下的时候,被勒出来的红痕。
雪白的大腿懒懒的夹住被子,这完全是最妙的视觉享受。
一个披着黑袍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他满头的银色长发被束在脑后,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圣洁感。
他看着床上的这个灰姑娘,只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床边。
鸟雀跟老鼠们早就发现了他的到来,一个个睁大眼睛表示着自己的不欢迎。
但它们却不敢轻举妄动。
一是怕吵醒灰姑娘,二是怕惹怒对方,它们可打不过对方。
男人微微俯身,他伸出自己冷白的手,捏着枢钰的下巴把这张脸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冷厉的目光从上而下的扫视着他,过了片刻,他的大拇指上移,按住了枢钰柔软的下唇。
哪怕因为长时间没喝水而有些干燥,但他的唇依旧是水红色的,仿若樱桃,让人想含住嘬一嘬,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甜蜜的汁水。
在手指摩挲的睡梦中的枢钰都有些痛的时候,男人就跟被蛊惑了一样,鬼使神差的俯身低头,用自己冰凉的薄唇贴上了已经被他摩挲的发热的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