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壮胆?”他笑起来。
他吻得她头晕目眩的,天还黑,酒精上头,温琪蹲下来,用牙齿拉开他裤链,报复他刚才的啃噬,含住他,自以为“粗鲁”地舔舐,结果也只是害自己呛到。
谢仲安让她坐到他腿上,面对面抱肏。温琪紧紧抱着他,双手攥紧他后背衣料,距离上次剧烈性爱不过半天,她下面甚至还有点肿,但是她想做,想抱他契合在一起。
浮肿的小穴含着粗硬的肉棒轻绞,她缓缓收放,有意用拥挤湿软的肉壁“讨好”他,搭着他的肩,看着他眼睛,吸吮他的阴茎。
谢仲安托着她的臀,亲吻她嘴唇,他们都不着急,不急着抵达快感最强烈的那一瞬高潮。
天渐渐有了亮光,他脱了上衣,牵她手往海水里走。
轻柔的水波冲刷她的小腿,冲走顺腿心流下来的浊液,他带她走到腰下的深度,温琪有点慌,叫他别朝自己泼水。下一秒谢仲安却忽然下潜,消失在了海面。
“喂!不要吓我!”
温琪茫然地在水里转身,叫他的名字,他猛然浮出水面,就站在温琪面前,捋动头发,像条大狗那样甩了她一身水。
“谢仲安!你无聊!”
他笑着抓住她作势要打人的手,“我小时候每天都泡在海水里游泳冲浪,水性很好。可以在海边从白天待到黑夜,没有人管我,你呢?你小时候玩什么?”
温琪掸掸身上水珠,答他,“我小时候要上学还要工作,最开心是放学到爸爸家的鱼档写作业,七点收摊,爷爷提早一小时回家做饭,我们到家,我妈也差不多回家,一起吃饭。她会在饭桌上说她拿着我的照片跑了哪几家广告公司,我爸爸很讨厌她这样,但是我妈带我赚的钱比鱼档多很多,就没有人反对。”
“你爸爸讨厌,那你讨厌吗?”
“我不懂,觉得上学请假很开心,后来爸妈离婚,她好偏执,带我认识有钱人,我的第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就是她带我一起吃饭见面的。那时候我十七岁。”
他看着她,没有接话,过去的事就该听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温琪自顾自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她查出自己得了癌症,想帮我安排好一切。”
谢仲安抱住她,手掌抚弄她柔顺秀发,带给她一种安慰,可是他们两个谁又比谁好些,不过是相互舔舐伤口罢了。
温琪没有问他关于他童年更多的事,这是她最了解他,最接近他的两天,他说多少,她听多少,或许有一天他会主动提起自己的双亲。
那时候,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温琪抬头看向谢仲安,谢仲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看得懂她眼里的情绪。
两颗飘忽不定的灵魂在天色渐亮的海水里等来了日出,大海反射暖橙色的光,身上很暖,让人觉得就这样生活在落后的渔村也很好。
天亮各自忙碌,天黑做饭吃饭,夜里看一部电影,或是到海边散步,有兴致就看日落日出,突然有一天身边多出几个小孩,爸爸会教他们游泳冲浪。
如果可以,谢仲安希望有这一天。
整片天都是轻柔的橘红色,远处已经有人在整理渔网,回程路上温琪脚步比谢仲安快多了,捂屁股健步如飞,严防走光。
身后男人忽然道:“琪琪,有句话我是不是没对你讲过?”
“嗯?”她回头。
“对不起。”
“…”她还以为会是那三个字,下意识说:“对不起有用?我不接受。”
谢仲安耸肩,“没用吗?也是,赔礼道歉,肯定要赔礼物给你。”
他还笑!温琪转身走更快。
他看出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反而高兴,走上前,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