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温琪陡然呻吟,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她下腹抵在床上,所以阴茎进入时的异物感格外强烈。那种感觉如同烈酒入喉一样滚烫,但她的热涌并非从上到下,而是从穴口进入到达了阴道深处,长驱而入直抵宫颈。
“唔…唔!呃…嗯…”温琪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因为男人正按着她的后颈在她身上驰骋。
她所有宣泄和喘息都被柔软的枕头吸纳,呼吸都变得艰难,眼前景象迷离,只有强烈的性快感支配着她的感官。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温琪被顶到下腹酸胀,思绪混乱,呜呜咽咽说着不成语句的话。一会儿求他操她,一会儿又求他不要。
女人白皙的脊背泛上红晕,他用手掌抚慰她,问她爽吗?她似乎发出了一点声音,类似哀鸣,但更像叫春。
他又问她爱不爱,她侧着头满脸泪痕地睡在枕头上,没发出声音,这让男人很不满意。
谢仲安将枕头塞在女人胯下,把她红艳的穴口微抬,调整角度更方便他操弄。他畅通无阻地回进软穴,里面滑腻温热,舒服得令他咬着牙享受。
抽插不过几个来回,紧致的穴肉已经开始不自觉抽搐,将阴茎裹紧,榨取男人淫液。
“骚逼夹得好紧,放松点,别这么快把我吸射。”他亲昵地拍打她后臀,小穴却陡然收缩,不顾主人意志地一意孤行,吸吮着男人的阴茎直到逼穴内一阵阵痉挛。
她哭着尿了出来,男人松开她,给她时间从强烈的高潮中得到喘息。
“这就不行了?”他俯下去,滚烫粗硬的鸡巴仍在她身体里,恶作剧般跳了一下,顶在她被肏得湿软的肉壁上。
“呃不要!”
温琪下体湿透了,粘稠的爱液混合刚刚喷出来的骚水,将二人交合处涂抹得一塌糊涂。
“宝贝好多水啊,不要浪费,很滋润的。”谢仲安笑着将她水液在自己下腹涂抹,给立体的肌肉线条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
温琪听到面红耳赤,但也管不了他如何使用自己的淫液。
他拇指缓缓在她后穴打转,温琪猜到他要做什么,扭过头求他不要,他挑眉问是什么不要?但指尖已经借着润滑探进了她湿濡的后穴。
“唔…”温琪皱眉咬住下唇,下体不自主收缩,咬紧了他的手指。她从来没有过这种陌生体验,好羞耻。
两个洞都被异物填满,后穴胀,逼穴更胀。她完全可以想象现在谢仲安眼前是什么景象,他一定很得意吧,亵玩她所有能玩的地方……
男人双手抓着她臀部控制她,拇指在她娇嫩的后穴向下触按,隔着软肉按到了他自己的坚硬,摩擦着挺肏。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来袭,温琪思绪被撞散,含着身下异物渐渐神游,淫靡的呻吟声回荡在他空旷卧室,她自己也能听见,但是已经无所谓自己都喊了什么。
谢仲安重重吻她,连后背和臀峰都不放过,遍布吻痕。
他换了姿势,看到她正脸,心满意足说:“骚货,嗑嗨了都没你这副表情爽。”
“嗯…肏我…”温琪不想听他废话,明明是他听上去最兴奋。
这晚上他们做到后半夜,谢仲安射了两次,温琪完全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自己差点从床上掉下来,之后被带进浴室洗了一个澡。
他手指伸进她下面抠啊抠,问她平时被内射怎么清理,为什么一直有精流出来。温琪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答的,只是弯着腰颤声叫他别抠她了,受不了。
洗完澡大半张床都睡不了,他们只好紧紧抱在一起。温琪累到忘了性交前的争执,抱他睡得很熟。
天快亮的时候,谢仲安睡意朦胧接了个电话,也将温琪吵醒。
温琪抱着他,皱着眉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