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给他配音。
温琪觉得报仇,故意笑给他听,想让他一样尴尬。他问:“不是吧,有没有那么好笑?”
“有啊。”
他也笑,双手向下托住她臀瓣,“你怎么喜欢吃咸爆米花,味道好怪。”
“咸的不胖人。”屁股底下多出一双手,有点坐不稳,温琪东摇西摆地扶住椅子把手,“而且也很好吃。”
谢仲安逗她,“好吃吗?我刚才吃到嘴里还以为是你在出汗。”
她愣一下,用手推他,说他欺负她很坏。
谢仲安忽然说对不起,提气含笑说:“上次误会你,害你伤心难过,我太冲动,我会改。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舒服,觉得我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是真心对你好,你可以去问,问阿强或我手下任何人,我没有像对你这样对别的女人上心过。”
温琪没料到他会再为上次的事道歉,一大段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只是摇头,“没事,误会嘛。我都忘了。”
谢仲安垂眼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抬脸似乎已经翻篇,将她臀部抬起,害她失去平衡前倾,简直像是将奶子喂进他嘴里。
一侧乳果被牙齿轻咬,门齿碾着红果用舌尖拨弄。另一侧被手指揉捻拉拽,提着奶头晃得奶子波涛汹涌,强烈的刺激让温琪惊叫,胸前的快感促使甬道内泌出淫液。身体酥软,下意识摆胯,在他腿上摩擦刺激试图获得抚慰。
“底裤发潮啊宝贝。”他手掌粗鲁地抚摸她裙底,“刺啦”一声,纯棉裤袜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撕开。
温琪被迫获得开裆裤袜,大喊不要,“撕破了我还怎么回家…”
他拨开底裤到一侧,逼穴早就滑腻地能轻易将他两指纳入,温琪再没有力气反抗男人暴行,小穴正违背她自己意志贪婪地收缩吸纳。
手指触觉最敏锐,可以摸到湿热甬道内的每一处起伏,找准她的粗糙敏感带,打圈爱抚,用指腹抠弄。
他边指奸女人紧窄甬道,边张嘴舔舐啃咬她耸立的乳头,咬住不放,像在吃一颗遗漏在她胸前的爆米花。
温琪好痛,“啊!不可以。”
他含混的问:“这两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