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呼吸逐渐凌乱,又抓过她右手,扶着自己粗硬鸡巴顶弄她的臀缝。
温琪还想坚守防线,人却已被打横抱起,送进临时搭起的天然帐篷。
身下铺满新鲜芭蕉叶,她想起梁太太款待他们的泰式大餐,就是将所有食物都盛在芭蕉叶上,想不到自己也有机会躺上去体验任人鱼肉的感觉。
男人埋首含住她一侧挺立乳头,如同含住一颗尚未成熟的果子,不遗余力地吸,吸不出任何香甜汁液,于是转用牙咬,咬得温琪好疼。
她觉得自己是被猛兽扑倒的猎物,只剩双腿无能为力地蹬……
她很怕虫,本来只打算在篝火边坐一晚的,却被迫睡进这个原始的芭蕉叶帐篷,满足他的性欲。
在这样毒蛇猛兽聚集的地方做爱,和动物交配有什么两样?
男人骑坐在她身上,脱下了身上半干的T恤,温琪惊讶地发现他肩上受伤了,缠了一圈绸布,应该是在她刚出水时从她沙丽上撕下来的。
绸布渗出血迹,看不出具体伤势。
温琪想起那一枪,“你被打中了?”一晚上她都没有看出来。
“皮肉伤,子弹擦过。”他丢开衣服,又解裤子,按着粗硬的鸡巴在她肉缝摩擦,“你当时要是不叫我,就打中心脏了,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
“后悔吗?”谢仲安笑问。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