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不走心的演绎令男人发笑,捏着她下巴的手忍不住用劲,“我也是啊,爱死你了。演得这么投入,怎么不颁个影后给你?”

温琪皱眉挣脱,“…你弄疼我了!”

男人哼笑,松开手,起身离开床铺。

拉开窗帘,他舒展手臂,赤身裸体站在窗前,简直像尊大理石雕塑。趋近完美的身材,身长近一米九,有劲瘦腰身衬托,后背倒三角阔得夸张。

不管哪种体位,都是他占据绝对主导,温琪时常觉得自己是叉子上的樱桃,或是套在大象鼻子上的花瓶。总之被撑得很满。

男人肉体有许多伤疤,每一道疤都是陈年旧伤,他十几岁就在街头当打手,打得没有敌手,就成了骥新社老大的继子。干爹不好随便认,暗地里不知几双眼睛在虎视眈眈。

结果以前被刀砍,现在被枪打。

他很快洗完澡出门,温琪也起来,洗澡做了早餐。

下午她约人出去逛街,玩了一天买了很多东西,只好请司机先将购物袋送回家,自己还要在外面吃饭。

饭店里她听到有人在谈今天的新闻黑社会火拼,在海上弄炸了一艘快艇,船上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

听到这温琪还没有任何预感,毕竟跟他之后,类似的事情时常听说,直到那桌人说船上出事的是骥新社的谢仲安,她才端起咖啡杯缓慢抿了一口。

温琪的女伴大惊失色,“谢仲安啊!温小姐你男友在船上。”

温琪说:“…早上还见面了,我回去联系他,有可能是假新闻,不要在意,不一定是真的。”

结果接下来一个月她都没有联络到他,新闻不假,他就在那艘快艇上。最后是他手下来到她公寓,当面告诉她谢仲安在海上失踪。

温琪毫无实感,机械地问:“那就是死了?”

“还没有找到仲安哥,不能轻易下定论。”

不管他们怎么说,对温琪来说他就是死了,快艇在海上爆炸,还中了弹,他又不是铁臂阿童木,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居然就这么死了…突然得让人难以接受,明明早上还在和她斗法,居然过了几小时就葬身海上。

一个月后,温琪出席了他没有遗体的追悼会。

以为自己会被安排在人群边缘,却被一口一个大嫂地推到了最前面,站在空棺旁,比他干爹还靠近他冷漠的黑白遗像。

她一身黑裙望着空棺里的鲜花,心情沉重又飘忽。

男人们穿正装排队上香,温琪站一旁对每个人颔首,在重复的动作里,她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脱轨的人生正伴随他的死亡,逐渐返回正轨。

可惜皮特早已逃往比利时。

而她也做了一年谢仲安的女人,无法就这样轻易抹去记忆。

谢仲安…你死了吗?

要死就死得彻底,不要在我忘记你的若干年后,再次强行闯入我的生活。

0002 2. 二十四岁生日

“kiki,看镜头!笑灿烂一点!”

皮特端着数码相机,对着比模特还专业的女友摄影。

说女友不准确,因为上月初二人已公开订婚,影星温琪和男友皮特詹大办新闻发布会,向媒体展示手上的一克拉大钻戒。

今天是温琪的二十四岁生日会,也是二人订婚后第一个重要的场合。

温琪穿藏蓝薄缎礼裙,包裹姣好身材,吊带细细两条行经肩胛,锁骨悬空处紧绷出“命悬一线”的性感。

皮特按得快门冒烟,三步并两步上到台阶,给温琪展示自己的摄影大作,“好美好美,我们到钢琴那里再拍。”

“不要了。”温琪挽住男友胳膊,“我想和你合影,叫人帮我们一起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