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安掐住她腰,笑她,“怎么动得乱七八糟的?”
温琪刚好被戳到敏感点,颤抖着夹紧他,“…别动…先别动……”
他根本不听,按过她的头和她唇舌缠绕,另一手握着她的腰便顶臀抽送起来。
谢仲安肏逼很生猛,几下颠得温琪惊叫,顶端一次次撞击宫口,酸爽到眼泪直流。她呜咽着低头去看,好险这个姿势看不见他阴茎轮廓,不然真的要担心被肏进医院。
“不要…”
他重重顶她,“要还是不要?”
“啊!”
身体一阵颤栗,视线不听话地涣散模糊,龟头仍戳着穴里敏感带,她往上想逃,可是被扣着腰根本无处可逃,身体扭动着后仰,饱满的双乳衔接修长颈项,又美又风骚。
半截硕大的阳具还在体内,温琪被抱起来放进沙发,转移时感觉到粗大顶端在甬道内忽深忽浅,她紧张到了头发丝,气喘吁吁靠在软垫上,勉强抱住了自己双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感受阴道里横冲直撞地快感。
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面对相机也无力抵抗,几次挡脸都因为意识模糊把手放下。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想必镜头里也一样,她闭上眼睛逃避,又被男人用手压在她下腹,更为剧烈地抽送起来。
内外压力同时施加在极为敏感的粗糙地带,不再层层递进,而是一次次的精确命中,顶到她花唇红肿外翻,软肉阵阵紧缩。
好想尿!温琪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啊啊啊不要,不要!!轻一点”
男人没有丝毫停顿,“轻一点你怎么爽?”
她倏忽安静。水液飞溅,打湿了茶几上笑容甜蜜的相片。
温琪咬住下唇,抬眼看到只有几面之缘,却几乎每次见面都在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他大汗淋漓,在她身上获得了极大的享受。
温琪蓦地眼圈发红,却只像是被操哭了,换来更为剧烈地耸动。
东南亚是一定要去的,三个月的时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他被枪打死都不一定。
男人不知道她的盘算,牢牢握着她纤细脚踝,看两只软乳上下弹动,她唇色和乳头在高潮后会变得秾艳,谢仲安难抵诱惑,俯身含住一颗樱桃,尝到滋味,继续粗喘着挺操她的嫩穴。
肏尿后的逼穴紧紧搅缠着他,温琪知道他快射了,因为穴里的异物正抵着她子宫口发胀。
一胀一胀,简直要触碰到她心脏,细微的触碰使她失神,她把头埋进谢仲安胸前,无法面对自己地又来到了性高潮的临界。
她任由谢仲安抱着躺在狭小的沙发里内射,在事后紧紧贴合着彼此温存,像极了一对难舍难分的爱侣。
太疲倦,在他怀里睡着了片刻,醒来看到他拿着她打印好的剧本在看。
试戏只有几句话,看不出剧情,他大概是觉得台词还挺好笑的,骂了几句写的人脑子有病,就问她导演是谁。
“王导。我演过他的戏,就是你说我演舞女卖身葬父,哭得特别糟糕的那部片。”
那部啊,是真的很糟糕。
“那他还找你合作?”
“…我自己去求的,所以没有好角色留给我,能演就好了,是贺岁片,露个脸都很值得。”
“那你好好演,上映了我去包场。”
“不要了吧。”
“为什么?”
因为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黑社会玩。
温琪找了个借口,“…我又不是主演。”
谢仲安走时带走了胶卷,还有那张她和皮特的合照。温琪洗完澡,裹着浴巾靠在卧室门边,强作镇定,“仲安哥,说好只有我们两个看到相片,求你不要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