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骂名么?那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盛渊嗤的一笑,淡声开口,“史书向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我若辅助镇北侯上位,便是开国功臣,后世谁敢辱骂我?”

盛夫人听完这番话,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她还以为他迟迟不答应苏党,是想拖延时间呢。

没曾想他早就倾向了叛军,之所以按兵不动,只是在等合适的机会。

“将军能给妾身一个投靠镇北侯的理由么?南萧皇室待咱们盛家可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