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斑驳的血迹。

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所化人性的容貌，眉目英挺，嘴唇丰软，面貌透着一股的坚韧内敛的稳健之感，成熟的韵味不言而喻。

现下，他很累。

他趴在极寒冰湖的岸边，连抬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一身破损的衣袍，看上去有些狼狈窘迫。

九云天虽是活了数千年，可是他的容貌却在神通开启之时，早已停止了变化。

一直保持着三十多岁的模样，至今都未曾改变过。

千年不改，万年不朽。

冰原上寒气浑厚，有冰冷的气焰，顺着他的衣衫破损处钻入。

夜里风寒刺骨，吹不散的雪雾，轻纱雪影的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