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敷衍推脱之词,可宴东都还是说……
“你信不信,若是当初我将那玄机给狠狠地疼爱了,他一定乖乖地每晚都对本皇摇尾巴,就算是本皇没力气,他也会体贴地坐本皇身上来……”
“他才不会坐你身上。”九云天当即就反驳,脸色变了变,还故意补充了一句,“他只喜欢封绝寒。”
“那可不一定,没准他在见识到我的狼形之后,就食髓知味了,夜夜都要跪着求我……”宴东都一边说着刺激九云天的言语,一边留意着九云天的神情变化……
“谁会跪着求你。”九云天低声缓言。
“玄机跪着求我,然后会哭着喊着说,我比封绝寒好一千倍,一万倍……”宴东都满是自信的轻声吹嘘着,清冷的眼底尽透着快意。
“你胡说。”九云天不承认。
“不但如此,那玄机还会每晚都跪在门口等我回去,我一回去他就摇着尾巴爬过来,然后问我累不累……”
“你……”九云天气得满脸通红。
“你脸红做什么,我说玄机又未说你。”宴东都用手轻触九云天的脸颊,感觉那侧脸的温度,最后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说到那玄机,他要是一身道袍,跪地上品尝本皇的雨露,那一定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你……”九云天被宴东都气得说不出话,“吱吱唔唔”了半响,最后也就微避开宴东都的手。
“九云天,九半仙,尊上,真看不出来,你竟好这一口……”宴东都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唤九云天,最后更是凑近至九云天唇畔,乘胜追击地追加了一句,“原来你总是看别人,是钟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