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绝寒轻松就接挡着花球,默然地看了花球一眼,直接对气恼中的男人说了一句:“把腿分开。”
……
这夜,两人闹得特别厉害,但封绝寒在院中设了阵法,院外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动静声。
隔日清晨,满室的狼藉尽诉着荒诞,满墙都是剑痕与藤印,翻倒的座椅都被砍得碎烂,门窗都被毁得歪倒的吊挂着。
翌日午后,九云天在集练场看众弟子修炼法术,脸色难看到极点,唇角有些淤青,丰软的嘴唇也有裂痕,一整日都是心不在焉的。
旁边有弟子过来请教,他也是含含糊糊地说两句。
前日,封绝寒因他去东山俊脉明世名苑观像之事,而狠狠地折磨了他一番,导致他这两日走路极其不便,现下连坐着都疼……
那日,封绝寒没有叫玄机出来,而玄机也似对他观像行为极为不满一般,也没有出来阻止封绝寒粗暴的行径。
“你不应该去观像殿,也不应该做那些有损绝寒颜面的事。”玄机平和之声在九云天耳畔轻轻响起,一如既往的空灵。
“你懂什么。”九云天不悦地皱眉,低声反驳。
“我怎么不懂,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知晓你心里其实是有绝寒的。”玄机语出惊人的告诉九云天,现在就在九云天的心里。
“你在我心里?”九云天脸上表情平定,眼下的怒意深沉弥漫。
“嗯,我现在就在你的心柱旁,你的心墙上刻了几个名字,其中就有绝寒的名字。”玄机轻声地缓言,很是平静。
九云天不悦地说了一句:“给我闭嘴。”
顿时――
在九云天身旁不远处在互相讨论练法进度的弟子们,也都纷纷地闭嘴了。
九云天意识到自己呵斥玄机的声音太大,但也只是平从的用眼神示意弟子们继续练法,不过也没想继续与玄机交谈……
可是――“不过,这几天绝寒的名字一直在流血……”玄机轻轻小声地说,有些不高兴,“其他几个名字经常撞来撞去的,位置时常颠倒,你也真是太三心二意了。”
“这些关你何事?”九云天动唇反问,脸上神情平淡,端过茶杯浅饮。
“绝寒说你以前嫌弃他没本事配不上你,那你何必偷偷将他名字刻在心窝里,还刻得那么深。”玄机的声音略带哭腔,似是极为难过,“你现下一定很后悔。”
九云天饮茶之举顿住了,封绝寒竟是与玄机提过此事。
“不过,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心里排在第一位的那名字始终没变过。”玄机轻轻的声音略微欣慰,但是有些遗憾般吱吱唔唔的犹豫了半天,才继续说,“但是被心藤给紧紧地包裹着,只能看见其中一个字……”
玄机告诉他,他心里排在第一的名字,比起后面的名字都要长……
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邪”字。
此刻,玄机正要念后面的名字――
“我有叫你念出来吗?”九云天动怒的出声,直接将茶杯给扔放回手边的茶桌上,那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是是是,我们不念了,就在心里默默的念咒。”旁边正在念口诀的弟子们都纷纷恭敬的表态。
九云天轻轻地挥手示意众人退去。
他是在呵斥玄机,并不是在说众弟子,可情况略显无奈。
此刻――
那玄机又出声说话了……
“你心里有佛千尘和月崇宵的名字,也有你师弟覆凌渊的名字,可是却没有看到你夫君宴东都的名字……”
“……”
“你的心里穿了一个窟窿,这几日时不时都要抽搐几下,我帮你堵上吧。”
“谁要你假好心,说了让你闭嘴,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