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灵浪波动的发丝轻慢的浮游。

桌前，那香炉上的缭缭紫烟被定住，看上去幽绕且鬼魅。

“若是你今日来，就是说这些，你可以离开了。”

“你破阵之时，毁了冰原十里地界，凡间死了无数的无辜百姓，你造的孽是无法补救的，你也就别总想着回天界了。”覆凌渊唇角的笑意诡异，眼中幸灾乐祸之色尽显……

“那还不是因为你……”九云天眼中有怒意，尝试着想要起身，可是始终不行。

当初若非是苍穹逆走飞升，他又岂会自行封印。

“你曾经的亲信，现下全都不在天上，而且吾若是不开口，根本就无神仙敢提起你。”覆凌渊的笑声越发的猖狂，满眼的快意与凌厉，“那龙王不也是见着了你，也不敢提天上的事情吗……”

九云天眼神平定，眉宇微皱……

确实是如此……

那龙王虽然是天职不高，也不常常上天，更不能自由出入天宫，但是见着他也不太敢提天上的事。

显然是知晓覆凌渊已夺位，可又不敢对他明言。

“你最近与那封绝寒如此亲密，可是内心一阵满足？你对那玄机羡慕已久终于得偿所愿，你这可都得谢谢吾才是……”

覆凌渊的笑声悠悠荡荡的回荡在厢房内，似真似假的刻意扭曲九云天之意。

九云天不想与覆凌渊争辩，也就闭着双唇不语。

“那封绝寒真是爱惨了玄机，你没有的东西，玄机都有。”覆凌渊补刀一般一字一句的低语，全然不顾九云天是否愿意听。

“你住口。”

“封绝寒就是玄机的唯一，而玄机也是封绝寒的最爱，而你呢……”覆凌渊高高在上的凌空而立，唇角的笑意浅淡迷人，“你只会谋杀亲夫……”

九云天没有看覆凌渊那张无瑕俊逸的面容。

“那封绝寒两次上天皆只是为了查探情况罢了，似乎没打算与吾正面交锋。”覆凌渊继续说着，眼中笑意动人。

言下之意，无疑就是说……封绝寒根本不受九云天唆使。

九云天心中自也是明白，封绝寒不会放过覆凌渊与他，可必然也不会莽撞行事。

上天也许还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