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抬手敬礼,接过表彰勋章,八风不动的目光静静直视摄像机,仿佛穿过荧幕,直抵人心。

连欣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视上的英俊警官,偶尔一眼撩在脸上,偶尔一眼瞥在喉结,偶尔一眼落在他鼓起一包的裤裆那儿,哪怕是面料偏硬的挺括警裤,都会被他顶起一个包丘,难以掩藏。

啧。连欣舔了舔唇角。

他赴京受勋去了,有好一阵没吃到祁越哥哥精干有力的大肉棒了呢……连欣嘟嘴,叹了口气,抬起浑圆的屁股挪了挪,伸出指尖从两腿间探进去,揉了揉自己闷痒闷痒的逼逼,里面空落落的。

新闻里诸多领导鼓起掌来,掌声稀里哗啦,好似海浪喧哗,连欣晃了一神,忽然又想起那天那个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瞬间。

连欣偏头想了想,那仿佛是一种不属于味觉的“香味”,像落霞盖在了她的大脑皮层,像叮铃慢响在耳畔的赞歌,但又好像纯粹只是一种错觉,反正如果她不是提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可能根本就不会捕捉到任何感觉。

甚至连当天的记忆都开始模糊了。

满龙的船队像雷达坏了一样莫名其妙地开向了另一个方向,最终跟祁越的海警船胜利会师,接个正着,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交接过去的了。

大概这就是系统所说的意识暗示和群体操控。

她跟系统说要“顺利回家”、要让满龙“别再惦记她”,于是就顺利回家了,其中一切看上去顺理成章,每个人都被暗示引导了,都能领会自己的心路历程,各有各的逻辑,但具体为什么会这么想的,没去深究,反正就是这么发生了,过后甚至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回程的时候祁越还正好遇到了分头跑路的Moc组织,逮了个整整齐齐。

连欣把衣服抱进换衣间,伸了个懒腰。

她哥哥的别墅买在桉市三环外,人不多,本来是奔着地方空旷无人打扰来的,然而封启宁、苏子锡、林立风等等各自在周边买了一栋,甚至祁越也在附近买了一套平层。

这一整片地方几乎都成了她的秘密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