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韵儿终于回过神来,见宋明简的动作吓了一跳。
她明白宋明简的意思,反正自己也有心相认,定了定神,和宋明简作戏。
她先是惊讶,而后害怕,最后是惊喜,和浓浓的不可置信:
“你……是简郎?”
姚韵儿颤抖着声音,语气满是眷恋,看着宋明简,满脸爱意。
宋明简愣了一下,没想到姚韵儿是这个反应。
“简郎,真的是简郎,我不会认错,真的是你对不对,你没事,你回来了……”
姚韵儿说着哭起来,一把抱住宋明简。
“是你,就是你,我知道就是你,是你的气息……”
姚韵儿说着说着哭成了泪人,宋明简原本想发脾气,想质问姚韵儿,但是见姚韵儿这模样,心中的气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两手抱住姚韵儿轻拍安慰。
只是他越拍,姚韵儿哭得越凶,这哭声,有一半是演戏,还有一半是哭自己的无助和无奈。
等姚韵儿好好哭了一顿,二人才挨着坐下来。
姚韵儿擦了眼泪:“简郎,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说到这个,宋明简一脸气愤,但是他说不出来,起身走到案台前,提笔开始写,说自己一觉醒来便到了外头……
姚韵儿见着,哭道:
“那一日,我也晕过去了,等我醒来,他们都说你没了,二弟妹也说你没了,我又晕了过去,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
姚韵儿一边说一边抹泪。
宋明简看着她,眉头紧皱。
“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姚韵儿摇头,看着宋明简:“简郎为何不能说话,可是伤到了嗓子。”
宋明简点点头。
“那简郎怎么成为了我的表兄?”
宋明简提笔写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先让我把伤养好,其它的以后再说。”
“啊,简郎受伤了?伤在哪里,怎么伤的?”姚韵儿一脸心疼的询问,就要去查看宋明简身上哪里受了伤。
宋明简下意识的躲过,飞快了写了几个字:“先传饭吧。”
姚韵儿还想去看,宋明简只是躲,看宋明简面色不好,姚韵儿作罢,让春杏去传饭来。
春杏出门,没过一会便回来了,面露难色。
姚韵儿询问:“怎么了?”
春杏:“大厨房说,大房和二房只隔了一道门,向来是分开管的。二房以后不管大房的饭,大房自己解决。”
姚韵儿面色一白,只感觉一股羞辱之意扑面而来。
咬牙道:“她怎能如此。”
一顿饭都分得那么清,太傅嫡出,世家贵女,怎的如此小气。
她再如何也是大房夫人,如今一顿饭都吃不到,说出去谁信呢。
“你去我们的厨房做些。”
春杏面露难色:“咱们的小厨房没什么东西,只有一点点白米,怕是只能熬个米粥。”
“那就去熬,配些好菜便罢,先对付一顿,以后再说。”
春杏低下头:“咱们小厨房没有菜,只有一个鸡蛋。”
姚韵儿神情僵住。
“先做了吃,下午你出去买些米面,买些菜回来。”
“是。”
趁着春杏做饭的功夫,姚韵儿和宋明简把事情对了一遍。
姚韵儿一概不知,自然一概不认。言语间却明里暗里的把一切都推向云非晚。
在说到云非晚其实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从而策划了这一出的时候,宋明简把云非晚直恨得牙痒痒。
想当然的把所有的事都落到了云非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