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己的孩子,哪里舍得他受半点苦。”
云非晚抬起头来,眼泪挂在脸颊上,目光失神:
“不是气话,我就是要让宋锦程受苦,他姓宋,他父亲不在了,我便要让他知道我有多苦。不,他在边地再苦,也抵不过我受的苦……”
说着说着,云非晚呜呜咽咽又哭起来。
姚韵儿看出来了,云非晚是非要宋锦程吃苦才罢休的。
以前她听说过,有的女子,因为丈夫对她不好,便把所有的气都撒给孩子。
她听说的时候只当个笑话,现在发现,是真的有这样的人。
“既然如此,那二弟妹便当程儿是大房的孩子吧。二弟妹总说要程儿吃苦,若程儿成了我的孩子,那便是私生子。
“他从前作为宋府嫡子,云府外孙,风光无限,一朝跌落,成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哪里还有脸见人,怕是出门都不敢。程儿的心性你知道,如此,他该多痛苦。
“二弟妹既然想让他吃苦,便从这一点开始,最合适。二弟妹想想,若二弟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孩子成了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该多难过,如此,你也算报了仇,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等过个一年半载,若你还没有消气,再让程儿去边地,我绝不阻拦。现在便让他待在京城。
“再说了,若程儿真去了边地,真受了苦受了罪,你也看不到。但是在京城就不一样了,程儿受了什么委屈折磨,你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等程儿成了大房的孩子,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对二公子好一分,他想必都会心如刀绞,正好达到二弟妹的目的……”